常的风俗临摹画罢了,按理说不会引起我孙子慎太的情绪波动,但是,方才我孙子慎太那一闪而过的表情,却不由得程千帆不过多猜测。
盖因为大泉崇哉临摹的北斋千叶的画,而同样风格的风俗画,北斋千叶最著名的便是那副‘章鱼与海女’,倘若我孙子慎太联想到‘章鱼与海女’那幅画,那就一切都说得通了。
“这幅画是江户时代的风格。”我孙子慎太点点头,说道。
“没想到长官还对绘画颇有研究?”程千帆惊讶问道。
“不过是知道一些皮毛罢了。”我孙子慎太微笑道,他看向宫崎健太郎,“程先生可知道这幅画的出处?”
“本来也不知道的,好在这里写着呢。”程千帆说道,“这是大泉崇哉先生临摹北斋千叶阁下的画作,我虽然对绘画艺术不甚了解,不过,帝国江户时代的著名画家北斋千叶的大名,我还是知晓的。”
我孙子慎太闻言,即刻拿手电筒照了照画轴左下方的小字,然后失笑道,“是了,原来如此,是我没有看到这题跋。”
程千帆微微一笑,没有再说话,假装自己没有看透我孙子慎太的演技。
……
“一会到了特高课,荒尾课长会亲自见你,对程先生进行讯问。”我孙子慎太看了程千帆一眼,提醒道。
“我明白。”程千帆点点头,“如果不是我身份特殊,程某人确也本该被怀疑的。”
“你明白就好。”我孙子慎太点了点头。
……
特高课。
课长办公室内。
“根据我对刘霞的了解,刘霞说是因为她工作失误,遗漏了给大泉崇哉先生送年礼,这应该不是真实情况。”程千帆说道。
“你的意思是,刘霞可疑?”荒尾知洋问道。
“属下并非这个意思。”程千帆说道,“刘霞做事很认真,谨慎,不太可能出现这种失误。”
他对荒尾知洋说道,“最可能的情况,应该是楚铭宇新添了大泉崇哉先生在送年礼的名单,刘霞紧急去补送年礼。”
“这么说,你在怀疑楚铭宇?”我孙子慎太在一旁忽而问道。
“楚铭宇不可能有问题。”程千帆摇了摇头,“他是汪填海的绝对亲信,别的且不说,汪氏政权的外交部部长倘若有问题,这不是南京的失败,而是帝国的失败。”
“你刚才说,是你主动提出来陪同刘霞去和林寓所的?”荒尾知洋问道。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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