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他自己也在火塘边坐下烤火:“有啥子情况没得?野猪来过没有?”
“野猪没见到,不过倒是弄了个拱猪儿!”
甄应全显得很高兴。
陈安看了下,在床脚看到只被一枪打在脑袋上猎杀的拱猪儿,长得挺肥壮的样子。
拱猪儿,也就是猪獾,獾油对烫伤的治疗效果很好,收购站有收购,一个猪獾炼出来的油能卖三十来块钱,相当于城里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他当然高兴。
“我去地里查看过,来的野猪大大小小有七只,还有一只野猪脚印不小,踩在地里陷得也很深,应该是只公猪,个头不小,怕是有些凶,你晚上的时候要小心点,还要防着其他野物……一个人敢撒?”
“没得问题!”
“那就好,我就先回去了,明天早上,尽可能早点过来接替伱!”
甄应全说完,提着那只打到的拱猪儿,点了个松明子做成的火把照亮,回家去了。
棚子里就只剩下陈安一人,坐在火堆边烤着火。
睡了一下午,晚上的时候倒是挺清醒,关键就是无聊。
前半夜和后半夜外出转了一圈,其余的时间就躺在床上简易木床上。
草席下面垫着厚厚的稻草,倒也暖和。
一夜相安无事,两条猎狗也没有叫过。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甄应全过来交接,熬了一夜的陈安回到家,也就只能是睡觉了。
到了晚上的时候,他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特意带了本关于黄羊养殖的指导书去凑在火边看。
结果,天黑没多久,两条猎狗就叫了起来。
陈安以为是有野物靠近,立刻提着火枪钻出棚子,朝着下边一看,见有一人打着手电顺着地头的山道上来。
让陈安万万没想到的,来的人居然会是董秋玲。
在董秋玲到了棚子门口的时候,他连忙叫住两条猎狗,有些不解地问:“董姐……你啷个过来咯?”
董秋玲站在门口没有动,只是嘴唇抿了几下,应该不是口干舌燥,而是欲言又止。
她近在咫尺,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慌乱,即使是火光闪动,也能看到她脸上的臊红,也能听到她略显急促的呼吸。
两人之间,就隔着一道门槛,只有一步之遥。
董秋玲用一双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陈安。
都说眼睛会说话,是心灵的窗户,陈安这次算是真切感受到了,莫名地开始心猿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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