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子,但是如果有需要,只要能让日子过好,我也愿意去拼,去闯,总能把日子过好!”
这话,陈安是故意说给冯丽荣听的,只想告诉她,自己是个愿意为了过好日子豁得出去的人。
果然,听到这话,冯丽荣眼神中更多了一些热烈:“你倒是想得长远!”
“那是当然,靠山吃山,哪怕是在这山里,也有的是路子。”陈安笑着说道:“只是愿不愿意的问题。”
冯丽荣赞许地点点头,接着说道:“那我跟你一起去收蜂……要不是我不会弄,不然的话,那群蜜蜂,早就被我收回来养着了,我跟伱说,我不会生漆疮,小的时候,那是拿着漆树棍棍耍的人,那些路边边上的蒿子、小树尖尖,那就是一棍棍的事儿!”
这话听得陈安一阵乐。
这调皮捣蛋的事儿,也是陈安小时候喜欢干的,手中有根木棍或是竹条,那就是这些蒿子、小树遭殃的时候。
手中的棍子挥舞中,发出咻咻咻的声音,所过之处,所向披靡。
但陈安还是对冯丽荣不怕生漆疮的事儿表示怀疑:“拿着漆树棍棍耍,是真的还是假的哦?万一生漆疮了,那是真痒。”
“骗你干啥子!”
冯丽荣笑道:“都跟你说了,我那是拿着漆树棍棍耍过的人,肯定是生过的漆疮的人撒。”
这回答,让陈安猛地愣了一下,等回过味来,顿时更乐了:“我还以为碰到了个天生不怕漆疮的人,没想到,你是因为这种原因不怕!”
冯丽荣也咯咯笑得花枝乱颤,如同一朵看似娇嫩实则坚挺的山花。
“倒是你,自己要小心了,痒起来可难受了!”冯丽荣提醒道。
陈安点头:“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我也晓得防护办法和医治办法。”
“你晓得,那你跟我说说,万一以后用得到!”冯丽荣一脸好奇。
“说来也简单,防护的办法最简单的,就是用盐巴水擦洗,还有就是在鼻子放点花椒粉,还有两个办法,就是早春发芽的时候,吃漆树的嫩芽,到了这个季节,用漆籽油炒菜,就是个适应过程。
如果真的生漆疮了,那就用芒硝烧水洗手,再用韭菜涂抹患处就行了。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找五倍子,叶片的杆杆被掐断,不是会冒白色的浆浆撒,听老辈人说,这是漆树的兄弟,用这种浆浆能把漆疮治好。
还有就是用折耳根、薄荷这些东西捣碎了涂抹在生疮的地方,也有一定效果。”
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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