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有一个像你这样的妈了,进了这个家门,她就不仅仅是儿媳妇,就是亲生的,好好带起就是咯。”
耿玉莲重重地点点头,听到两人下楼的声音,赶忙快速地拉起衣袖,擦了下眼泪,小声道:“我这是高兴!”
陈安可还没忘记,那个最重要的崖柏树还没安置,晒了一下午了,这要是再放上一夜,隔的时间太长了,得早点栽上。
一边下楼,他一边招呼:“宝儿,拿手电筒帮我照哈亮,到院子里那个山石上找个地儿,把崖柏栽上。”
“好!”冯丽荣回答得干脆。
陈安的院子,不仅仅是房子前面的这一片地,地形限制,从房子到水潭边边上,被他打理分成三台,也就是下面两台要稍微小点。
中间的那台,建了圈房和茅房,最下面那一台则是弄成了菜地,最尖尖上靠近水潭边的地方,栽的就是那些从山里弄来的折耳根。
周围都是用石墙跟着地形围了起来的,在水潭边伸出去的那块非常适合钓鱼的山石位置,院墙上还专门留了道门,方便以后进出。
门前那几块嶙峋的山石,就在院子前面这片平地边缘。
两人打着手电到山石边转着看了一下,都看中了两块山石间一个凹陷下去的位置,像个大号的撮箕一样。
只是下面是石头严丝合缝,下了雨的话,会汪水,如果栽在这里,碰到下雨,容易把树根泡出问题来。
崖柏本是生长在悬崖峭壁上的,就是因为水份很多时候不足,又饱受风霜雪雨的摧残,才会在生生死死这种近乎挣扎情况下长出各种鬼斧神工的造型。
它们其实更多的是靠叶子吸收水份,靠根吸收养分成活。
陈安思考了一下,到仓房里面,找来大锤、錾子和石匠锤,准备将这个凹槽打破,让里面的水能很简单地排出去。
听到陈安在外面抡起大锤砸石头的声音,陈子谦也跟着出来看了看,听明白陈安的意思后,也上手帮忙,将那石头打出一个缺口,又用錾子修理。
确定没什么问题后,陈安又去找耿玉莲要来剪刀,将崖柏的枝叶挑选着修掉一部分,减少水份蒸发,又顺便把根部断裂的部分用刀子修理平整。
然后陈安领着冯丽荣,到山坡上弄了些还算肥沃的山土,混合河里捞来的一些河沙石块,先在凹槽里面铺上一层,然后将崖柏树立起来,,调整好位置后,栽种下去。
于是,山石边多出了一棵斜伸到下一台院坝的苍翠崖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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