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觉得,不管有没有可能,都必须要尝试一下,看能不能从这女人身上找到些许脱身的可能。
那女人像是没听到一样,都没回头看上一眼。
他记起刚才那人对女子说的话,忽然又觉得这件事情可能性不大,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他们俩若是跑了,女子也得完蛋!
赔上自己帮忙的可能性也不大啊。
三夜两天的时间,就吃了两个火烧馍,此时此刻,陈安和宏山也早已经饿得浑身没劲,说话都费力。
但生死攸关,由不得他们不打起精神。两人目光在屋里搜索着,看看能不能找到脱身的办法。
灶台的案板上倒是有把刀,可惜只能是看看。
火塘里有火钳,也碰不到……
没有任何可利用的东西。
就在这时候,外面的狗叫声再次响起。
紧跟着,有叫骂声传来:“狗日勒,老子来一次咬一次,硬是一点记性都不长,老子打死你们……”
听声音,正是将领头将陈安和宏山抓来的那人,去而复返。
紧跟着,院子里传来一阵轰撵声,有一条狗似乎被棍棒打中,惨叫着窜进房子后面的阴沟里,还在叫个不停。
不一会儿,那人骂骂咧咧地钻进屋子。
先探进脑袋朝着陈安和宏山看了一眼,然后从兜里掏出一样东西送到女人面前。
“这啥呀?”女人瞟了一眼男人手中的东西。
男人讨好地笑笑:“雪花膏撒,我晓得你喜欢这些东西,还给我装认不到嗦!”
“这我不要!”女人将他的手打开。
殊不知,就这一下,男人瞬间变脸,反手就是一巴掌甩在女人脸上:“麻批,给脸不要脸的东西,屁股上夹扫把,给老子装(尾)伟大,真当自己是个东西了?
小木匠常年在外边干活,就你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不要以为老子们不晓得,有多少人来找你骚情,你还给老子肚子里怀娃儿装纯。你特么早就烂了……
啷个,还是你觉得跟了杨哥,我就不敢动你了?
明白着告诉你,老子费心费力叫上几个兄弟伙跑那么远把这两个龟儿弄来,杨哥除了答应给我们四个四千块钱以外,老子领的头,还答应把你给老子咯。
人已经抓来,老子就是现在把你上了,杨哥他也不会说啥子!”
说着,他将手中的雪花膏重重地摔在地上,一把揪着女人的头发拖着就往东边的卧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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