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萌发,枯草还未腐化,秧鸡在草丛间穿行,绊动枯草,形成一个个小小的穿行的通道,像是一道道拱门。
正如陈安所说,里面能明显看到秧鸡留下的粪便,也能看到草根脚、腐叶间被翻挠过的痕迹,还有就是在坡脚稀碎石子多的地方,也能看到被抓挠过的痕迹。
这些东西,若是不仔细观察,陈安不细细点出来,冯祥中根本就不知道,被直接忽略了。
“还有一个法子,那就是看到有秧鸡出没的地方,可以在那里用稻草打成堆,周围撒上些谷子、黄豆之类的东西,过上一段时间,秧鸡会在草把下边絮窝。到时候看到了,夜里边打着手电筒来找,被强光照射,秧鸡不怎么跑,直接就能被抓到!”
说归说,但陈安还是觉得冯祥中不太适合这法子。
他已经上了年纪,没有那么灵活,反应也跟不上。
当然,他上辈子还知道有人提着个录音机,录了母秧鸡寂寞的叫声,到田间地头引诱兴性奋的公秧鸡,貌似现在这时候也不太适合,时间、天气诸多因素要考虑,他也就没有多说。
自然更不可能让他去干根小棒拴根绳,支个筲箕,撒点谷子,趴在一旁藏着等着秧鸡上钩的孩子勾当了。
冯祥中还不至于那么闲。
一通介绍后,感觉自己学到了的冯祥中,像个孩子一样,兴冲冲地回到老宅,将家里的四个老鼠夹给找出来,在陈安所说的地方安放了两个,自己拿着另外两个,顺着河岸边去转悠。
等到临近傍晚的时候,他回来告诉陈安,看了好几个地方,感觉都很像。
不出意外地,第二天早上,老爷子起了个大早,去设置夹子的地方看了一遍,回来的时候,提了两只秧鸡回来,就是陈安告诉他的那片地方弄到的。
至于他自己设置的另外两个夹子,一个未动过,另一个打了只田鼠。
他不由感叹:“做啥子都是门学问!”
今天陈安准备回去了。
冯正良身上的伤,挂了两次针水,吃了些药,肿胀已经消下去,就只剩下淤青,这个得慢慢恢复,虽然还在一瘸一拐,但他本就打算去石河子耍上几天,也有的是时间修养,倒也问题不大。
跟冯学恩和冯祥中辞后,三人经过县城的时候,一起在巷道里偷偷摆放的小摊位上,吃了一碗酸辣粉,然后直接去了前往桃园镇方向的大路上等着。
只要是经过的汽车、拖拉机,都问上一遍。
等了不到半个小时,问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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