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钱,两口子打死了也不相信,但这种事情,他们也没法多说什么。
话又说回来,五块钱,那也是钱啊!
苏春贵将钱接了过来装兜里:“谢谢杨叔咯。”
都看着杨连德数了三遍了,哪里还需要他再数。
却听杨连德接着说道:“春贵啊,你听说了蛮?昨天陈子谦家那小两口,在山里面打了只大黑娃子回来,还叫了金博礼一起去背肉。”
“没听说!”
苏春贵摇头道:“我昨天一直在镇上诊所里边,哪里晓得这些事嘛。再说了,别人能打黑娃子,那是别人的本事。”
“你说,你家苏同远也是上山,遇到了黑娃子,不但把那条长毛狼狗搭进去了,还差点把命给折了……
我昨天就听竹林边老三家说,他家猪圈边来了黑娃子,绕着猪圈转了好几圈,陈子谦家那小两口一直跟着脚印往竹林里边去了。
我闲着没事儿,也顺着那些脚印跟着去看了一哈,结果发现,伱家苏同远跟的那只黑娃子,就是那小两口打死的那只,呵呵……”
两口子听着这番话,越听越觉得不对味。
吴巧花是什么人,本就是疑心病很重的人,苏春贵从林场回来,看了董秋玲几眼,她都能找上董秋玲大吵一架弄得人尽皆知的人。
此刻听到杨连德这么说,心里不多想,那就不是吴巧花了。
她铁青着脸问到:“杨叔,你的意思是,那两小口为了得到黑娃子,使了阴招,这才让我家幺儿被黑娃子伤那么重嘞?”
杨连德愣了一下,连忙摇头:“我可没那么说哈,我只是想说,打的都是同一只黑娃子,那熊胆、熊皮、熊肉,你们家却是一点都没得到。
老话说,沿山打鸟,见者有份……给苏同远看病,不是需要钱的嘛,按理说,那黑娃子,也该有你们家一份,往这方面想想办法撒。还有你说的那种情况,也不是不可能,别让人坑了害了,还不晓得。”
他忽然觉得,吴巧花说的那些,是个很不错的由头。
说完这些,他起身站了起来:“你们事头多,我就不耽搁你们了……对了,我只是提醒你们一声,可不能说这些话是我说嘞,到时候弄得我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这做人难呐……”
“不说,肯定不说!”
杨连德的说辞,让心里满是阴霾的吴巧花,像是突然间迸发出了闪电,有光亮,也有愤怒。
“一定不能说哈,这事一传出去,我一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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