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他没想到,自己还没碰到陈安呢,手腕就被陈安右手钳住,跟着脖子被陈安左手反手掐住,往后按压的同时,脚下一绊,他只觉得自己腾云驾雾般一下子悬空,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跟着身上也挨了几脚。
他被吓得连忙叫道:“我老汉是杜春明!”
陈安闻言,微微愣了一下:“你是搬他出来黑我蛮?”
“不是,哥……看在我老汉和你熟识的份上,放过我,我再也不敢咯!”
“你还晓得我跟你老汉熟识?你晓得你还这么搞?火葬场开后门,专烧熟人蛮?
昨天两只熊猫就被你们弄得跑到山里边,老子找了好长时间才弄回来,今天你们又来搞,没完了是不是?
还想开车压死我,想就这么走了,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
“我不敢咯,我再也不敢咯!”
小年轻只顾着求饶。
看在杜春明的面子上,陈安也没有再为难他,最可恶的,还要数陈文志,他一转身,又给了陈文志两脚,这才冲着杜春明的儿子说道:“今天这个事情该啷个处理,你自己回去跟你老汉说,跟车队说,我在家里面等起,不给我个说法,今天这个事情没完!”
陈安说完,不再理会两人,顺着地埂爬上大路。
汽车斜插在苞谷地里,不可能开走,他们也走不脱。
陈安领着猎狗,先顺着大路,返回到竹林边,去看了眼圆圆和滚滚,见两只熊猫都在树上枝头坐着,看上去没什么大问题,也就稍稍松了口气。
然后,他折返回瘦地旁的草坡,准备将羊赶回家。
冯正良看着羊,远远地看到陈安用石头砸车,跟着看到车子一下子冲到路外边的地里,被吓了一跳,见陈安回来,连忙问道:“妹夫,啷个回事哦?车都干成那种样子咯!”
陈安没好气地说道:“我去拦车,让他们下来,本来只是想说道几句,让狗日嘞两个以后莫要再瞎鸡儿搞,啷个晓得狗日勒给老子在哪里嚣张得很,还敢开车来碾我,简直是抱鸡婆打摆子——屁眼酥痒咯!”
冯正良有些担心地问:“事情会不会闹得太大?”
陈安摇摇头:“再大也是他们兜起,就冲他们开车碾我这一点,我没弄死狗日勒,已经算是客气的咯……走,赶羊回家!”
清点了羊的数量没问题后,还是由冯正良在前面拦着,陈安领着猎狗在后面将羊群围拢,顺着山道下来。
这些羊都已经养熟了,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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