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
宏山则是看了看陈安:“狗娃子,这你都能看得到,我也是真的服了!”
陈安笑笑:“这就是运气,我也只是无意间瞟了一眼,见到那团参籽被顺河上来的风吹了晃动一哈,觉得有些眼熟,细细一看,可不就是崹参……该我们发的财啊!”
“啷个搞?”宏山催问道。
“你腿脚遭不遭得住嘛?”陈安反问。
宏山看看自己的双脚,被陈安上了药,打了绷带后,血已经止住了,他点点头:“多大点伤,没得问题!”说着,还弯着腰在里面来回走动,以证明自己行动无碍。
陈安见他确实问题不大,也就不客气地吩咐道:“那你跟甄叔在这里把黑豹处理了,我先将那些崹参周边的刺蓬好好清理一下。”
毫不夸张地说,采挖崹参是一件非常精细的活计,要是弄断芦头,或是采挖的时候弄断根须,价值都会大打折扣。
这一路过去,到处藤蔓、荆棘攀附,生长在缝隙中的那些崹参,稍微不注意就会被牵扯到,陈安还真有些不放心他们去弄。
反过来,剥皮剔肉,才是他们更擅长的。
陈安也是新手,但相比起两人来说,他做这事儿,更合适。
听到陈安这么安排,甄应全和宏山自然没意见,两人各自取了杀猪刀,相互帮着,对黑豹开肠破肚。
而陈安则是提了开山儿,打量着挡在前面那些密密麻麻的藤蔓、荆棘,然后一根根地砍,必要的时候,还用上杀猪刀来割,先清理出一条人能直接走过去的小道。
最近看到的崹参,是一颗四匹叶的,他蹲下来细细看了看别的崹参,还看到两棵五匹叶,其它的四匹叶、灯台子,二角子,都有不少,至于三花和巴掌,那就更多了,就分布在这方圆丈许范围的蓬子里面,还有些看不到。
在看到那两棵五匹叶的时候,陈安心里不免变得期盼,会不会还有年份更大的。
他清理那些枝叶的动作变得越发小心了。
每清理出来一颗崹参,他便会砍下两根木棍插入土里,然后用随身带着的细麻绳,小心地将它们拴住,固定在木棍上,防止没了依靠,被风稍稍一吹出现倒伏,伤到芦头。
本来按照寻参人的做法,那是该用红线的,但陈安可没那么多讲究,没红线,还不采了?
结果,宏山和甄应全已经将黑豹剥了皮,清理了肠肚,肉分成几块,就连那麂子也被处理出来,陈安这里还只清理出来小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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