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他自己也一屁股跌坐下来。
招财提着伤腿过来,趴在陈安身边,痛得呜呜哼叫着,不时回头舔着自己后腿伤口的招财,陈安看得心里的怒气越积越重。
大约半小时后,上边的公路上传来车子的轰鸣声,来的是两辆汽车。
从车上跳下来的,有两名公安特派员,十多个民兵,还有两个挎着药箱的医生。
人是宏山领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叫上两个医生,下来查看陈安和甄应全的伤势。
而那两个公安特派员则是领着几个民兵一路查看,顺着车子翻滚下来的山坡一路看着下来。
「这公路是狗头石铺嘞,车子突然爆胎,是因为路上有人在路上打了铁锥,在急转弯的地方这么搞,车子不冲下来才怪!」
「这手段太毒了,也得亏他们几个命大,还活下来三个,全都死了我都不觉得奇怪。」
「是啊,还活下来三个,也算是运气。」
……
几个民兵看着跌坐在阴凉处的陈安和甄应全,小声议论着。
两个医生刚刚已经替他们检查过,重新帮陈安用酒精清洗了伤口,上了
药。
甄应全的情况更为麻烦,身上的玻璃碎片得一块块取出来,在这里,两个医生也不敢上手,生怕取玻璃的时候动了里面的血脉,引起大流血,说是得送到大医院才行。
只是将甄应全腿上被撬棍戳出的伤口,重新进行了处理,就让人帮忙抬着,送上汽车。
另外几个民兵则是应公安特派员的要求,将已经死去的司机,从挡风玻璃的窟窿眼中拖了出来,医生检查后,说是肋骨断了几根,最主要的致命伤是脑袋,头骨都撞得冒浆了。
「具体是啷个回事?」
一个上了年纪的公安特派员走到陈安旁边,面色严肃地问道。
陈安撑着膝盖,站了起来:「我们昨天刚从秦岭出来,今天一早在洋县的药材公司卖了些崹参,然后找了汽车,准备桃源镇的家,结果,车子到了这里突然爆胎、失控,拉着我们三个从陡坡上翻滚下来,我被车子甩飞出来,撞到石头上昏过去了。
是被狗叫声唤醒的,醒来的时候,正看到一个蒙面人拿着棒子打我的狗,过来抢我们的东西……」
陈安一五一十地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包括开枪打了两人的事儿也说了,并且领着两个公安特派员和几个民兵,到山坡上指认了现场。
那个被狗咬,又被陈安枪击昏迷过去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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