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妇女,都差不多,像是比赛一样,谁家积农家肥多,谁背的东西多,那成了她们勤快、厉害的最好证明。
陈安抬头看看天空,天气的风云变幻真说不准,确实得尽早将这些稻谷归仓,他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抱着陈澈往回走,准备去看看竹林里的圆圆和滚滚。
走了没几步,他忽然注意到田里的几蓬杂草,兴趣盎然地再次跳到田里,直接动手从田泥中往下抠,不多时,从田里里抠出十多个指甲盖大小的乌红球茎。
这是田里常见的荸荠,是小时候经常吃的零食。
每年南风初起的四月,它生发出的草叶便开始在浅水中摇曳。
到了秋季,更是在淤泥里结出清甜可口的球茎。
在田里,这妥妥的杂草,每年薅秧的时候,总要拔除不少,但到了稻谷收完,到冬季用牛来翻田地的时候,还是能在翻起的一块块泥土里,找到它们不少的踪影。
也经常引得一帮子到那季节没什么口头吃食的山里孩子,跟着到处翻找。
荸荠,也有叫马蹄或是地栗的,但在蜀地,人们更习惯叫它茨菇儿,只是方言的叫法,和茨菇那是另外一码事儿。
这地下的球茎,形如元宝,也似马蹄,因此,在很多地方都有在吃“元宝饭”的习俗——放几个荸荠在米饭中煮熟,吃饭时看谁能舀到荸荠,便意味着来年福财两旺。
也有取意“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意思。
这种田间的野生水果,自然不同人工专门种植的那样大,那么甜,陈安领着陈澈到河沟边清洗,刚换了衣服,随身的小刀没带着,他只能用指甲一点点将皮给扣掉,露出白生生的果肉,然后递了两个给陈澈。
小家伙一手抓着一个,好奇地看着,在看到陈安剥了一个塞嘴里吃着的时候,他也跟着用刚长出的八颗牙齿啃着,咔嚓咔嚓响,像个小老鼠。
一开始陈安还怕他噎到或是呛到,但看着小家伙啃得满嘴口水的样子,完全没问题,也就放心下来,他自己也吃了两个。
荸荠不像苹果、梨子、西瓜那样,拥有浓郁的香甜,它的味道,是那种不声不响的脆和若有若无的甜,非要说那种挺美好的感觉,大概像是黄昏飘落的一片花瓣,像清风吹皱的一池春水。
剩下的几个荸荠被陈安装衣服口袋里,然后抱着陈澈,前往旁边的竹林。
少了干扰,这段日子,两只大熊猫倒是安分,就在盘龙湾和青沟周边的竹林转一转。
陈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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