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到一半,陈安跟着一個窝心脚踹过去,踹得李宗贵噔噔噔地往后退了几步,最终还是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捂着胸口,龇牙咧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陈安就在这时,上前一把掐着他后脖子,一把揪着头发,将李宗贵提站起来,在李宗贵握拳向他打来的时候,一把扣住他手腕,又背往后面,就这么推着李宗贵顺着大路往回走。
即便到这个时候,他依然顾着李宗贵的脸面,见顺着大路走,有不少人干活,专门挑了往山上的小路返回。
等回到山沟的时候,那茅草屋都已经烧塌了。
李豆花就这么看着它烧,直到陈安押着李宗贵返回,他他才转过身,看着李宗贵。
陈安在李宗贵后腿弯上踢了一下,踢得他直挺挺地跪下,这才松开他的头发,将他装裤兜、衣服口袋和衬衣内袋的那些钱、钥匙和纸烟掏出来扔地上,跟着松开他被反扣着的手。
“你自己好好看看,你做的这些,是人能干出来的?”
陈安说完,微微摇了摇头,走到一旁的草地上坐下。
李豆花也叹了口气,坐了下来,拿出烟袋锅卷了旱烟点上,就这么叭叭叭地抽着,一句话不说。
陈安受不了这压抑的气氛,看向一旁放着的提篮,走过去将东西提过来放到李豆花旁边:“师傅,我今天一是过来看看你,另外一个事情,就是想说哈,我哥家大门被撬了,藏在房间席子下边的百多块钱被偷。
那天我老汉在青沟放羊,看到过李宗贵,丽荣带着两只川东猎犬顺着气味跟过,结果就跟到你茅草屋这边来。
百多块钱,对于我来说,不大的一个事儿,但对我哥来说,那是他几个月的工资,外加卖一头猪的钱。
不管啷个搞,也不要搞到熟人头上撒,好歹有点底线。
若是再有下次,我不客气了。”
李豆花微微点了点头,依旧是直勾勾地看着跪在前面,此时大气不敢出的李宗贵,问道:“娃儿,你老实交代,你拿那么多钱,究竟是去干啥子?”
李宗贵只是拿脑袋低着,一句话不说。
李豆花又长长叹了口气:“娃儿呀,攒这点钱,归根到底,都是你嘞,不是得舍不得给你用,而是你这用法不对头。
别说你一个山旮旯里边的小农民,怕是就连县官姥爷,也不敢像你这样用。
几次了?跟着我撵山、采药,那么长时间赚得的钱,几乎都给了你,这些钱你本就花得不明不白,一分没有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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