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他们能成,太低估羚牛的力气和纵跃能力了,我估计,他们怕是要将羚牛从屋子里边弄出来都难,不信你们等起看!
我还想等着看场好戏,看他们弄这羚牛,是啷个把人家房子弄塌的,明明晓得房子有些歪了,都打了撑杆,他们居然还敢在人家屋头折腾,都不晓得是啷个想的。
还记得去年过年前,我们上山回来,被野猪冲撞的过后,这两个龟儿,当时是啥子态度,非但没有看在是同一个村子的人的份上,帮忙说哈话,支支吾吾的,反过来是帮骆祥文他们。
虽然说我现在跟骆祥文也算是朋友,但事情一码归一码,我始终看他们有些不顺眼!”
陈安说着,退到皂角树场子边的一块石头上坐着。
宏山和甄应全相视一眼,也跟着到陈安旁边蹲着,摆出一副看戏的心态。
反正已经让陈子谦劝说过,该提点的也提点了,他们考不考虑,那是他们的事儿,陈安心安理得。
只见两人将干松毛点燃,放在水瓢里,干松毛易燃,火焰立马升腾起来,又被他们用活的松枝一压,顿时浓烟滚滚。
看着其中一人端着瓢,小心地朝木楼走去,被屋子所挡,就看不见具体怎么操作了。
而在金立雄的门口,那民兵见羚牛出了房间,正在吃桌子下放着的大白菜。
羚牛看到人出现在门口,立马闷头朝着他冲了过来。
他把水瓢往门里一塞,掉头就往回跑。
但羚牛只是到门口,伸出脑袋朝外面张望,被火烟熏到了,打了两个喷嚏,就又折返回去,这次是钻进房间里边。
一个水瓢里能放下多少松毛,即使没有起火苗,但也很快就给烧没了。
这可是吊脚楼,大门紧闭,里面一个大火塘都能常年四季烧着的屋子,有点火烟,也很快从窗子、楼板和板壁缝隙中逸散出来,反倒是里面的房间,火烟难进。
等了好一阵,羚牛一点出来的意思都没有。
那民兵又小心地绕到一侧,朝着里面偷瞄,见水瓢里已经没冒烟了,羚牛也不在堂屋里,他立马走到门口,伸手将那水瓢拿了回来。
两人凑在一起合计了一会儿,再次弄了些松毛点燃,用活松枝压着,换成另一个民兵上。
他到门口看了看,端着水瓢,大着胆子就走了进去,想直接送到堂屋后面的房间里。
那是金立雄家两口子的卧室。
殊不知,羚牛那对耳朵可不仅仅是赶蚊虫有用,听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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