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知道野猪和豹子相比,只是蚊子腿,不能丢西瓜捡芝麻。
甄应全也折返回来:“那头孤猪一路流血,还挨了狗娃子一枪,等把豹子打了,再回来找找看,说不定已经死了!”
陈安则是赶到宏山旁边:“蛋子哥,刚才那一哈太悬了,伤得重不重?”
宏山身上明眼可见的伤,就只是一些脸上的擦碰伤,看上去没什么大碍,陈安最担心的,还是被孤猪撅得飞起来的那一下所造成的创伤。
宏山揉了揉自己的右腿外侧靠近屁股的部位,有些龇牙咧嘴,随后解开裤带看了下,只是一条红淤,哪里是被野猪撅挑到的部位,但这大冬天的,穿了厚实的棉裤,裤子都只是被撕开条缝,并没有见血。
他使劲地揉了两下,摆摆手:“只是点淤伤,没得事!”
陈安也瞟了一眼,感觉问题不是很大,跟着催促了一句:“赶紧走,把豹子搞定再说。”
直到这时候,陈安悬着的心才真正放松下来。
撵山、采药,最怕的就是这种突如其来,让人防不胜防的遭遇。
小的野物不用担心,但若是遇到黑娃子、野猪、豹子之类,太要命。
今天是差点出大事了,到现在,陈安都还有些心有余悸。
若不是宏山推了他那一把,今天伤到的就是他自己了,后果难以想象。
甄应全爬到山坡上,找回自己的猎枪,三人忙着往枪里装填上子弹以后,朝着猎狗叫声传来的方向赶去。
十数分钟后,陈安看到了自家的猎狗,正围在一棵高大的水青冈树下跑来窜去,昂着头朝着树上狂吠,进宝和如意甚至一双前脚跳起来搭在树干上,一边狂吠一边抓挠,树皮外层的老皮都被抓挠下来不少,露出了里面的新皮,密密麻麻的抓痕,奈何不会爬树。
陈安吸取之前的经验,没有急着走近,早早地端枪瞄着树上爬到尖稍处站着的豹子。
上到这种树上,其实它也无处可去了,除非逼急了跳下来。
在确定自己能命中的距离,他停下脚步,调整好呼吸后,朝着那只偏头看着下方的豹子脑袋开了一枪。
顿时,豹子身体一歪,从七八米的高处掉落下来,一路撞得枝叶哗啦作响,伴随着雪团掉落,最终嘭地一声,摔在雪地上,激得雪泥飞溅,几条猎狗也跳往一旁避让。
甄应全在看到豹子掉落的时候,就先一步朝着大树跑去,陈安也大声呵斥着进宝它们,防止在豹子掉落的时候,往它身上多添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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