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那也不是我能染指嘞。
我也不想给自己找麻烦,手里边的铜牛、铜鼓,送出来顺便赚笔钱,让人晓得东西不在我手里边了,麻烦自然也就不会去找我,这钟楼饭店,龙蛇混杂,是个好地方,铜牛铜鼓很多人都看到了,相信会传出去。
我不晓得到底是些啥子人在找这些东西,但只要不找我就好。
你现在也可以反悔不要,我也不是非要把东西卖了,当着众人把东西毁了,一样可以免除麻烦。
说直白点,我就是专门来坑你嘞。”
事情说得真真假假,陈安也很擅长。
孟奎松听得一阵头疼,很有种进退两难的感觉。
铜牛、铜鼓若是真被毁了,这些年一直惦念的西王宝藏,怕是就再没找到的可能;可要是把东西收了,麻烦自然会落到自己头上来。
他很清楚其中的过节,一番权衡后,只能硬着头皮接下,东西在自己手里,只要找到宝藏,再不济也能分一杯羹。
他现在对陈安,又有了一个新的认知:心思缜密,懂进退。
但有些事情,需要进一步确定,所以,他接着问道:“那你晓不晓得,董秋玲在哪里?”
“我晓得个锤子,我好好的日子不会过,巴不得她离我远点,这种女人,我几年前就晓得她不是啥子好货咯!”
陈安顿了一下,笑问道:“铜牛、铜鼓,你还要不要?”
孟奎松点了点头。
“那我继续在钟楼饭店,等你两天。”
陈安深深地看了眼孟奎松:“等你东西拿到手,你不妨再像上次买崹参给我弄个车祸出来,或者再给我耍点别的阴招……
包括我家里边,再有人因为这个事情找上我,找上我的家人,你看我找不找你。
我只想好好过日子,把我惹毛了,那结果就只有一个,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不信你就告一哈。”
说完,他不再理会孟奎松,转身走到宏山和甄应全身边:“我们还得在这里再住上两天。”
孟奎松心里五味杂陈,都不知道怎么就招惹到陈安这么一个刺头。
干偷尸贼这一行,能在西北古玩界站稳脚跟,他自然也不是啥善茬。
但老话说在哪儿: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他很清楚,很多人逼急了,往往做事儿不考虑后果,来硬的。
何况是陈安这种,头脑不简单又能玩命的。
撵山人向来少有人愿意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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