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父亲的话后,张晋顿时惊悚了。
但是在家里父亲就是绝对权威,就算再天马行空张晋也不能公开质疑。
但是,他万万不想沈浪成为他的妹夫啊。
“那兰山子爵府的祝文华呢?”张晋道。
张翀道:“他和春华又没有订婚?女子本来就应该待价而沽,有什么稀奇的?”
张晋道:“那样我们岂不是彻底得罪了祝兰亭子爵?”
“如今什么最贵?人才!”张翀道:“若能够得到沈浪这样的人才,得罪祝兰亭子爵又算什么?”
接着张翀摆了摆手道:“好了,这事不说了。”
张晋道:“父亲,那接下来我们围攻伯爵府的事呢?”
“继续,但暂缓。”张翀道:“南殴国的矜君有反意这不奇怪,他爹被人坑死了,百年的基业也要被夺了,当然要反。只不过被打乱了节奏,提前反了,掀起了这巨大之风暴。”
对于国君的意图,张翀是非常了解的。
把女儿宁萝公主嫁给南殴国主矜君,生出儿子后,就让这个矜君神不知鬼不觉地病逝,然后立太子为新国主,宁萝公主为摄政。
如此一来,南殴国才算完完整整落入越国手中。
但是矜君提前反了,就把脸面彻底撕破了。
曾经的童话,变成了彻底的谎言。
整个越国都会随之震动,政局也会发生剧烈变化。
张晋担心问道:“当年新政的第一奏折便是这位矜君上的,如今矜君造反,新政会不会有反复?”
“不会反复。”张翀道:“新政是国君的意志,和矜君无关,哪怕当年他上那道奏折也是包藏祸心。”
“新政不会反复,但是节奏可能有变化。”张翀又道:“玄武伯一定不会放过这次机会,会上奏折请求国君在名誉上彻底打倒矜君。表面打的是矜君,实际打的是新政。”
张晋道:“玄武伯这么中庸保守之人,会和国君扳手腕?”
张翀道:“不要小看玄武伯,此人虽然不是天赋绝顶,但坚毅果断,也很了不起的。”
张晋道:“但是这某种程度上,是在打国君的脸啊?”
“是啊,但那又如何?”张翀道:“国君的刀都架在玄武伯脖子上了,难道还不许别人反击一下?矜君是国君立起来的一面旗帜,一面光彩四射的旗帜,现在这旗帜倒了,人家当然要趁机踩上几脚。”
张晋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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