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的面子他们也不能轻易跑了,没钱是不好远走高飞的,我才能有时间慢慢解决目前的问题。
总不能我一接手玲珑观,立马就树倒猢狲散。人转眼就跑光了,那我这个观主怎么办,回头我怎么向小师叔交代,怎么向死去的师父交代?我让他们自己交出来,他们非要不把我这个观主的话当回事,那我只好硬抢了。”
竟是这么回事,阿士衡若有所思。
庾庆看出了点不对,反问:“都这样了,你还有闲心管这闲事?”
阿士衡:“你打小在玲珑观长大,玲珑观又基本不给零花钱,你对钱向来‘饥渴’。你贪财我是知道的,但我没想到你一继任观主就能打着观主的名义去逼自己师兄交钱,未免贪财过头了,这事我若不搞清楚的话,有些事我不敢托付。”
这话说的,庾庆听的直翻白眼,然看对方的惨样,因内疚自责,他也打不起劲来计较,“说吧,有什么事尽管说,只要是我能办到的,我都帮你办了。”
阿士衡:“请蒲先生进来吧。”
庾庆也没二话,起身离开了,外面招呼了一声,再回来时,蒲典吏也跟着来了。
两人到场后,阿士衡脸上似闪过一丝决然,以不容置疑的语气道:“本届会试,继续参加!”
庾庆嘴角抽了一下,不知这位是不是接受不了现实,精神失常了。
蒲典吏皱着眉头,也有相似担忧。
谁知躺那的阿士衡偏头直勾勾盯上了庾庆,一字一句道:“你去考,代替我!”
“……”庾庆瞠目结舌,以为自己听错了,指了指自己。
蒲典吏也明显受惊。
“对,你冒充我,赴京参加这次的会试。”阿士衡特意强调了个清楚明白。
讲的清清楚楚,敢情是要玩真的!
庾庆和蒲典吏之前的哀伤之情可谓瞬间荡然全无,都给吓没了,都给惊呆了。
玩这么大?醒过神的庾庆有点慌了,连连摆手,“不行不行,这事我真干不了,我也不可能考的上啊!我还是继续扮护送的角色,替代的事你还是另找别人吧!”
阿士衡反问:“你考的上或考不上重要吗?”
“呃…”庾庆愣住,一时没反应过来,狐疑,“什么意思?”
阿士衡目光盯向了蒲典吏,缓缓道:“一个举人突然退出会试,不是一句话就能糊弄过去的,朝廷会派人来核实我的情况。我说过,一旦上了因故误考的名单,一旦报给朝廷,容易被人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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