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士衡兄,你真的能掐会算?”他对庾庆提剑画符的一幕那可真是印象深刻。
庾庆嗤了声,这事必须解释一下,传出去对‘阿士衡’将来复考不好,反问:“这你也信?”
许沸越发惊疑,“那你怎么会知道她有丈夫,还知道她丈夫有麻烦?”当时这位铁口直断,可谓惊艳了他,铁妙青等人的反应他也记忆犹新,那些人明显也被惊着了。
庾庆反而一脸稀奇问他,“你觉得她年纪多大了?”
“呃…”许沸掂量他问这话的意思,瞅了眼不时瞥向这边的孙瓶,低声道:“看着年轻,但感觉三十应该是有了的。”
庾庆目光不忘搜寻那幅画,“还不算瞎,就是读书读傻了。许兄,越好看的花越容易被采,凭她的姿色,难以在闺中久待,就她的年纪,说她还在枝头没被采过,说她至今名花无主,你相信吗?”
这点,许沸承认,也有些惊讶,“没想到士衡兄年纪轻轻竟如此懂女人!”
庾庆嘿嘿一乐,都是小师叔教的,真相他自然不会说出。
只是许沸依然不解,“这和他丈夫有麻烦有什么关系?”
庾庆顿时看傻子般的眼神看他,不知这位脑子里装的什么,举人是怎么考上的?
他只想告诉这位,若不是自己当时反应快,三个人的命早就没了,你那四千两回头给的一点都不冤。
他已经在琢磨了,回头那四千两不给可不行!
许沸读懂了他看傻子的眼神,尴尬一笑,然还是不明白其中的因果关系。
既然想不通,庾庆也不想跟他多解释,说太多说太透了未必是好事,只要让他知道‘阿士衡’不会能掐会算,目的就达到了。
“在树上。”
突然传来虫儿的喊声,两人以及附近的孙瓶皆闻声看去,只见虫儿抬手指着一棵树上向他们示意,三人立刻快步赶到抬头望,果然见到耷拉在树丛上的那半幅字画。
庾庆一个纵身弹起,顺手抓了字画,落地摊开一看,还好,无损坏,不过这字画纸张只要摸过的也知道不普通,有丝薄绢布感,不留折痕,只要不刻意为之,不是轻易能损坏的普通纸张。
他将画卷好,又重新塞回了金属轴筒内,态度颇为谨慎。
实在是这东西不能丢失,这是阿士衡用来证明身份的东西,关系到阿士衡的终身,临别时阿士衡再三交代过此物的重要性,再三叮嘱不可遗落。
之前顾不上,只因命在别人手中,先保自己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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