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神色,“那么一个大才子,怎编了个这么俗的名字?”
孟韦惊疑,“假名字?大才子?先生,这人究竟是谁?”
右绫罗走到长案后面坐下,叹了声,“应该就是那个让我们头疼的人,如果我没认错的话,正是那个摔冠而去的探花郎。见鬼了,到处找不到,竟然在这里撞上了。”
孟韦近乎惊呼,“他就是阿士衡?”
右绫罗:“外貌上是有不小的变化,不过按理说是没有认错的,虽只在他跨马游街的时候见过他一次,但我特别认真记过他,尤其是那东张西望的德行,简直是一模一样,十有八九不会错。唉,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竟自己主动撞上门了。”
孟韦明显惊疑不定,“先生,他怎会跑来这里应聘苦力,感觉似乎不太正常。”
右绫罗呵呵,“我刚刚也不明白,这种人再落魄也不至于如此,随便写点什么都不缺吃用。后一想,应该是和我们的目的一样,也是冲见元山来的。我们搞不懂司南府又冲见元山来是什么意思,反倒是这小子恐怕比我们更清楚。”
孟韦讶异,“何以见得?”
右绫罗:“他逃离锦国京城的那天,钟府的一个下人出现在司南府外拼命扣门,人进了司南府不久后,地母亲临钟府,还收了他的未婚妻做弟子,如今司南府再次密谋见元山,而他又在同一时间鬼鬼祟祟靠近,这其中必有一些关联。
所以说,我们搞不清的情况,阿士衡可能知道点什么。既然如此,他不是想借我们进山吗?那就顺便带进去好了,刚好可以放在身边看看是怎么回事。”
孟韦神情凝重道:“先生,若真是他,人既然找到了,不是要将人请去殷国吗?真要把他搞出了什么事的话,我等怕是不好交差。”
右绫罗忍不住捏了捏额头,确实很头疼的样子,最终叹道:“话是没错,可这小子没事找事,既然已经卷入了这种事,那事情就必须要分个轻重缓急了,我相信上面是分得清轻重的。就这么办吧,出了事我担着!”
“是!”孟韦应下。
“我们的人手都招齐了吧?”
“共招了二十六人,我们自己的二十人,都借由这次招工到位了,如果再加上那个胖子,就是二十七人了。”
“究竟是不是那小子,我还要再确认一下,做个局,你去安排一下……”
木栅栏大门又打开了。
负手而来的孟韦指了下南竹,“那个胖子,给你个机会,你再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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