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宫里的东西都不容易腐朽才是。”复又抬头喊道:“你们干什么?”
庾庆:“等我到了另一头喊话,你们再三个人一组分批次过来。”
这边只好稍等,眼睁睁看着三人拿着萤石的身影渐渐远去。
师兄弟三人到了桥的另一端洞口,也是第一次到这边洞口。
稍微深入一段距离后,庾庆抬手示意停下,对着空洞洞的通道出声道:“女仙人,看戏还没看够吗?你打算看到什么时候?”
南竹和牧傲铁心弦一紧。
“笛笛笛……”大头的铿锵鸣叫声又起。
前方黑漆漆的通道内出现了一个白影,近后正是那白衣女人。
白衣女人见面就问:“你什么意思?”
说实话,她也有点被搞糊涂了,不知道这位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搞的她都不好再怒气冲冲下手了。
“什么什么意思?”庾庆两手一摊,“你不是要我解决那些人吗?不管过程如何,我做到了,大部分帮你解决了,剩下的也给你带来了。”
这次,连牧傲铁都有些绷不住了,喉结耸动了一下。
他和南竹都没想到,老十五这家伙竟然到了梁上吊绳、套了脖子后再睁眼说瞎话的地步,这不是找死吗?
白衣女人果然冷笑道:“你帮我解决了?明明是我麾下不惜代价解决的,红口白牙的怎么就成了你的功劳了,外界世风日下到了如此境况吗?”
庾庆嗤声冷笑,指了指自己脑壳,“想想,仙人,你再好好想想那些人是怎么死的,怎么突然瞬间就那么巧的都把后背亮给了你去捅刀子的。”
白衣女子略怔,被他这么一说,是感觉有些不正常,其实她之前也感到有些意外,百来号人突然就被她顺利解决了大部分,顺利到她有些喜出望外,本以为要付出的巨大代价竟然节省了。
当然,她依然冷哼道:“要凭一条三寸不烂之舌硬扯成你的功劳吗?”
庾庆大言不惭:“当然是我的功劳!我告诉你,就算你不发动那次进攻,他们后面也得出意外,也照样要死,而且会死的更多,上百人会死到只剩一个人!”
白衣女子:“继续编,我说过,会让你尝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你好歹活了几千年,怎还是满眼的妇人之见?我不用尝那滋味,也不需要编!”庾庆侧身,挥手指向黑漆漆的洞外,“点亮外面,我会用事实让你清醒过来。”
白衣女子与之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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