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爷爷的话不敢不从,只能再次向庾庆连连拱手,“士衡兄,你们先谈正事,我在外面等你,既然来了泞州,一定要让我尽到地主之谊。”
“好说。”庾庆微笑拱手。
闻魁亲自将闻言安送出了门,同时示意外面的守卫,不让人靠近这间房。
屋内的闻袤已是哈哈笑道:“惭愧惭愧,是老朽昏聩了,老眼昏花,竟不知府内有卧龙。”
庾庆拱手:“闻老先生客气,是在下冒昧潜入府内,实在是惭愧,让老先生见笑了。”
“不冒昧,不冒昧,探花郎应征家丁入府,堂堂正正,要说也是府中下人有眼无珠。魁子,换茶,换茶。”闻袤挥手示意,之后伸手请了庾庆坐下。
闻魁赶紧为两人斟茶倒水。
宾主用过茶后,闻袤直接问道:“不知探花郎因何为我闻氏在这场文会中挡下万氏女婿殷吉真,可是有何用意?”
庾庆随手指向闻魁,“这事说来也是因闻管家而起。”
这话说的主仆二人同时一愣,闻袤狐疑,“不知探花郎何出此言?”
庾庆苦笑,“宇文渊要跟我下棋,闻管家默许示意,面对宇文渊挑战,我起了戏耍之心,谁知宇文渊…”摇了摇头,相信对方也明白,不堪的话就不说了,“听说宇文渊因跟我下棋导致不能为闻氏争光,令在下颇为惭愧,恰好今天又遇见了殷吉真,干脆将功补过,劝退了他。”
说到下棋,主仆二人心头一凛,又想起了这位非同凡响的棋力,发现这天下第一才子果然是名不虚传,一出手就可见一斑,真正是天纵之资,不得了啊!
总之一听解释是这么回事,还挺简单,好像是自己想多了,闻袤捋须哈哈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宇文渊不自量力挑战探花郎,也算是输的不冤枉,更是长了教训,当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教训的好,探花郎不必自责。”继而端茶请用。
庾庆配合着端茶意思了一下。
闻袤双手捂着茶盏又探问道:“探花郎准备继续在我闻氏隐居不成?”
庾庆默了默,直言不讳道:“老先生面前,在下就不遮遮掩掩了,不满老先生,在下以家丁的身份闯入闻府另有所图。”
闻袤正想拐弯抹角探问,谁知对方主动直白了,倒让他松了口气,遂也磊落道:“探花郎所图为何,不妨之言,老夫以闻家族长的身份保证,闻氏能相助的绝不吝啬。”
庾庆大方道:“冲闻氏藏书楼而来!听闻‘文枢阁’内所藏典籍,横跨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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