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走开,嘴上说着,手指还做出了一个“我弹过”的手势。
愤怒不已的庾庆挥手泼水,却被早有预防的南竹给闪身躲开了,偏偏他又不敢光着身子跳出,自己画地为牢了。
屏风那边笑声未止。
浴桶里的庾庆则是稀里哗啦一番快速清洗,待到穿戴好了出来,他整个人已经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毕竟是男人,加之脸皮也确实比较厚,能羞的无地自容,也能很快揭过去,至少表面上他得这样,否则某些人看他越在意,越会以此笑话。
南竹暂时也放下了这笑话,开始问正事如何,庾庆把大概情况讲了下。
之后庾庆似乎就磨磨蹭蹭在了这个房间,有点不愿回去的意思。
而乔且儿也有点一改常态了,庾庆隔了这么久没回房间,她也没再过来敲过门了。
后来见南竹和牧傲铁老是怪怪的眼神看着自己,庾庆为了自己的自尊,才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起身离去。
离开前他对着南竹问了一句,“老七,对了,一直忘了问你,那个太守的女儿叫什么名字来着?”
南竹顿时笑不出来了,一张脸顿时黑了下来。
庾庆这才得意洋洋开门而去。
回到另一个房间,与乔且儿互相看了眼,乔且儿一张脸又唰一下红了。
两人没吭声,庾庆也没有怜香惜玉,自己占了唯一的榻,盘膝打坐。
一男一女,貌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熬过了三天,期间几无交流,女方动辄脸红的样子。
三天后,庾庆又借口洗澡去了另一间房。
实则是蒙了面披上斗篷溜了,又去了一趟望楼,拿到了东西就立刻返回了。
吃一堑长一智,这次回来就比较小心了,没有再发生什么尴尬的事情。
师兄弟三人客房一碰面,南竹立问:“怎样?”
庾庆解下斗篷扔给了牧傲铁,怀里摸出了一张纸给南竹,牧傲铁迅速凑近了观望。
只见九个古地名罗列在纸上,每个古地名后面都附带了如今的地名称呼,有近半数的地名甚至还出现了两个以上的称呼,上面有注解,因给出的古地名在古时有雷同的称呼,所以把两个地方如今的名字都给找了出来。
名字来由什么的,都给解释的清清楚楚,望楼的行事似乎还挺负责的。
当然,他们并不在乎其它的古地名,目光快速锁定了“黄金谷”地名后的注解,发现竟然也有两个地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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