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站的早晨吃的东西也没什么花样,最好的就是羊肉汤,很贵,一碗汤搭一块饼而已,竟然要五十文钱。
对如今的庾庆等人来说,一两银子就能换二十碗羊肉汤自然是不贵的。
对普通人来说很贵,普通人有普通人的生活方式,普通人不可能动辄花上万两的银子在天上飞来飞去,更不可能花百万千万的去买一幅字画或一件首饰。许多人甚至舍不得花钱骑马跑来跑去,不到非要背井离乡那一步的话,这辈子都只能在一个圈圈里打转,终此一生都走不远,看到骑马的就认为是贵人。
好在羊肉汤很实惠,大碗装,里面还有肉。
饼也实在,又干又硬,乔且儿耐着性子一点点将饼撕碎泡进汤里。
庾庆看的直摇头,觉得这女人就是矫情,不如他这般爽快,他抓起饼就塞进嘴里用力撕咬下一块,然后满口的慢慢咀嚼。好不容易咽下一口,又要撕咬第二口时,乔且儿伸手掰住了他的手,对他摇头,示意不要这样吃,拿走了他手上咬过的饼,端走了他跟前的汤碗,然后将自己跟前的汤碗端到了他跟前,示意吃这个泡好的。
然后又继续去撕庾庆啃过的饼,泡进庾庆喝过的汤里。
庾庆愣了一下,旋即嘿嘿一笑,理所当然的享受了起来。
“啧啧,受不了,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老九,咱们还是换个位置坐吧,能在房间里呆一天两晚不出门的人,非常人,什么事干不出来,小心把咱们牙给酸掉。”
南竹和牧傲铁走来,走下台阶时刚好见到这一幕,南竹怪话连连,本想坐同一桌的二人正儿八经走开坐远了些。
庾庆继续嘿嘿乐着,乔且儿多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但已渐渐适应,至少也是故意让自己显得若无其事样。
灶台那边的伙计,不时朝这边偷看,发现那女子不但长的天仙般水嫩,穿的也好,对自家男人又这般好,对比自家婆娘,心里那叫一个五味杂陈,却也知道羡慕不来。
驿站早餐的地方在房子外面,只拉了个棚子遮阳而已,棚子下面摆了数张桌子,朝向却是朝海的,能看到码头上的人来人往,还有海上的船来船往,是一番景,新的一天开始了。
餐后,南竹让牧傲铁去跟驿站那边沟通离去的坐骑,自己则走到另一桌拍了拍庾庆的肩膀,对乔且儿笑道:“弟妹,能不能借你家男人用用?”
乔且儿有点哭笑不得,说行尴尬,说不行也尴尬,只能是不吭声,不回应。
“别理他,他也就是光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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