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金丝是斩断了,却依然粘在剑身上。
正这时,师兄弟三人忽齐齐看向空中,只见一个人影飘然而下,看清来者是谁后,神情皆凝重了起来。
南竹赶紧抽剑,却始终无法摆脱粘性极强的金丝掣肘,只好放在了金疙瘩上磨。
庾庆第一时间放下了金棺,白兰亦飘然落地,与师兄弟三人对上了。
身披斗篷的白兰冷笑不止,“阿士衡,找了你几年,今天我们终于见上了!”双手十指的骨节已经是握拳捏响了。
庾庆并不知道乔且儿的死与她有直接关系,只是事到如今再回想往事,忽然觉得自己曾经干下的事太过幼稚,甚至有些荒唐可笑,尽管当初是人家夫妻为祸在先,然自己为了两千两银子的灵米就能把人家丈夫给杀了,现在想来确实尴尬。
他现在的心态,见到白兰,略有歉意,对人家孜孜不倦的追杀也不想追究什么,想息事宁人,故而说道:“我很奇怪,你怎么知道你丈夫是我杀的?”
白兰挑眉,怒不可遏道:“你还想否认不成?”
庾庆抬手打住,“我不想否认什么,再怎么否认,你也不会信。只是,我在马蹄岛乔庄见到你和高远他们结伴出现的时候,就感到奇怪,你既然知道了事发经过,为何还能和高远他们在一块,为何不杀他们报仇?”
白兰被他给说愣住了,警惕道:“穷途末路,还想耍花招续命不成?”
庾庆明白了点什么,“所以你根本不知道你丈夫是怎么死的,你怎么会以为我那时的修为能轻易杀了你丈夫?”
白兰明显有所触动,发现自己一直以来似乎都被仇恨给蒙蔽了双眼,现在一想,是啊,这厮当年的修为怎么可能轻易杀了自己丈夫?惊疑不定了一阵后,反问:“你想说什么?”
庾庆答非所问道:“你丈夫的死,真的不能揭过去吗?”
白兰朝金棺抬了抬下巴,“她的死,你能揭过吗?”
“我明白了。”庾庆点了点头,恰好这时,南竹正好在金疙瘩上磨掉了剑上黏住的金丝,当即示意道:“老七,老九,你们抬上且儿先走,容我与她把恩怨了一了。”
牧傲铁:“还是我来吧。”
修为破玄后,还没有正儿八经与玄级修士交过手,心弦紧绷之余,多少也有些跃跃欲试。
南竹挑眉道:“你们两个家伙有病吧,三个人能联手的事情,还要一个一个比是什么意思,嫌这里太安全了不成?”话毕,自己都忍不住四处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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