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现在死,还是将来死?
权衡利弊,他选择了后者,没有再躲避,满目艰难地闭上了双眼,悔不该利欲熏心踏错一步。
吴老太爷指尖的一点红光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摁入了铁面人眉心的伤口,并一指定在了那,有一股气流从吴老太爷指尖缭绕笼罩了铁面人全身,令其衣袂翻飞。
待其手指离开那眉心,铁面人眉心的伤口已经是愈合的不见丝毫疤痕。
铁面人却显的越发痛苦,双腿都跪下了,一张脸忽红忽白,浑身在颤抖,艰难道:“老先生,我好难受,你对我做了什么,呕…”一阵干呕,双手撑地,干呕不停,四肢着地的样子像条狗。
一旁的吴刀心有戚戚焉的样子,不知想起了什么。
吴老太爷:“做了什么?我称为‘殉葬者’,能成为我的‘殉葬者’,是我对你的认可,允许你为我效力。我若出了意外,你也活不了,不管你身在何方我都能找到你,为我效力就要戴上枷锁!”
铁面人痛苦摇头,最终倒在了地上,皮肤表面出现了青色的蚯蚓纹,蜷缩着闷声嘶吼,似承受了外人难以想象的痛苦……
刺骨的冰封中,尽管一动不能动,庾庆还在继续施法抗寒。
只要是个正常人,就没谁愿意轻易放弃自己的生命。
绝望也在所难免,他的思绪放下了恩怨,回到了玲珑观,那里山好水好,青山蔼蔼。
还小的他坐在窗台书案前,小短腿晃荡,手里拿着毛笔练字,眼睛却不时偷看外面树上的松鼠,两只松鼠追逐,时而跳到屋顶,时而又跳回树上。
自己采的野果可能就是那两个家伙偷的,他当时的脑子里在琢磨回头怎么才能抓住那两只松鼠。
那时,师父还在,一手捋须,一手拿着打屁股的戒尺,外面的阳光正好。
阳光很温暖,他有时会盯着太阳看,张开手掌挡在眼前,从指缝里看,有点刺眼。
忽又感觉不是刺眼,而是刺痛。
来自左手的炙痛感将他拉回了神,痛的他下意识想缩手。
这下意识的一缩手,顿时把他自己给惊着了,那只感觉到炙痛的手掌居然能动了。
他看不到怎么回事,炙痛感还在,手掌动了动,划到了水,是滚烫的热水。
蒙蔽的双眼好像察觉到有红光,他瞬间意识到了什么,心中顿时大喜。
滚烫的温度越来越高,烫的他不得不运功抵御,否则那只手怕是要被煮熟了,一边要抵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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