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了不对,庾庆联想到了登船时的异常遭遇,瞬间心生警惕,立刻回头探口风,要看对方如何回答,“船夫,你走的方向不对吧?”
闻听此言,牧傲铁立马盯向船尾,刚好看到船夫趴在船尾的两只手应声缩了下去。
牧傲铁亦感不对,手握剑柄,迅速一脚踏上船尾往下看,只见水波荡漾,船夫已经遁入水中不见了。
唰!他拔剑出鞘了。
见此状,庾庆和南竹立马知道出状况了,两人亦先后拔剑在手。
一看要打架的样子,尽管自己的脖子在南竹的手上,小黑还是来了精神,大喊一声,“大棒!”
大棒立刻顺着船舷爬了回来,蹦起紧缩成了一根大棒子落在了小黑的手上。
此时的牧傲铁亦紧急回头告知情况,“船夫遁水跑了。”
南竹提剑四顾,惊疑道:“什么情况?一来冥海就能遇上鲛人船夫下黑手不成?现在来往海市的风险都这么大了吗?千流山也不管管?”
“恐不是千流山的锅。”冷目环顾的庾庆抬起了时候,亮出了手上的戒指,“怕是和这东西有关。”
“戒指?”南竹越发惊疑,“为了一枚戒指,这船夫就敢坏了‘冥寺’的规矩,坏了千流山的秩序不成?”
庾庆:“这不是普通的戒指,会不会是这船夫知道这不是普通的戒指?”
南、牧二人相视一眼,老十五这么一说的话,船夫出现后的异常情况似乎也可以当做一个解释。
牧傲铁迟疑一句,“这个鲛人船夫怎么可能知道这戒指的情况?”
庾庆:“你别忘了,这里的海族应该在海市被外界修士攻破前就已经存在了。”
南、牧二人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海族在外界修士占领此地之前,可能就与冥界仙府有接触,知道戒指的事情并非不可能。
南竹又伸头瞟了眼庾庆手指上的戒面,“照这么说的话,以鱼做戒面确实很罕见,居然会用鱼来做戒面,鱼和水是有关联的,会不会正好与这片海有关?”
庾庆密切留神水下动静的神态不敢松懈,“就凭这些鲛人,就算是在水下,也不是我们的对手,他不敢和我们正面硬来。把我们弄到这里来,要么是想困死我们,要么就是这里有能对付我们的便利,总之是个不利于我们的地方,此地不宜久留,不管方位如何,先把船划离这片水域再说。”
牧傲铁立刻俯身施法,一掌掀翻了船尾的一块座板,连启两块,扔了一块给南竹,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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