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埠的时候就敢一个人扛根棒子闯幽崖。
闯幽崖那次,真正是把大家都给吓出了一身冷汗,至今心有余悸。
天下人都不敢擅闯的地方,唯独这混不吝敢闯,不知怎么就一个人扛根棒子玩过去了,那叫一个惊险。后来还是幽崖见是个破小孩,不与之计较,还给送回了妙青堂,不过倒是把大人给警告了,勒令不许再有下次,否则就找吴黑算账。
那次,头回见吴黑把这小子给狠揍了一趟。
然而狠揍的意义似乎也不大,身体恢复能力太强悍了,揍一顿的伤对这小子来说,算个屁!
南竹赶紧过来将小黑拉开了,好言告诉他,“小黑,现在还不能打死了,要活口,还要审问的。给,碗拿着,交给你一个非常重要的活,看到船底冒出的水没有?把水往外舀,能不能保住我们乘坐的船,就靠你了。”
“好!”小黑满口应下,一把夺了碗到手。
只是这一手拿棒子,一手拿碗,还打着赤脚的样子,师兄弟三人感觉有点眼熟。
哗啦,哗啦,小黑已经忙碌了起来,不停的往外舀水,快速降低了船舱内的水位。
牧傲铁将手中拎的灯笼又挂回了船尾的钓竿上。
庾庆检查了一下鲛人的情况,发现没死,只是晕过去了,遂一掌摁在了鲛人的脑袋上,运功刺激其大脑和身体。
很快,鲛人身子颤抖了一下,又缓缓睁开双眼苏醒了过来。
它一开眼,就看到了一枚戒指。
庾庆手指上的戒指,晃在了它的眼前,问:“为什么想要得到它?”
鲛人闭上了眼睛,不说话。
庾庆又问:“为了这枚戒指,你不惜坏了冥寺的规矩,这枚戒指很重要吗?”
鲛人胸脯略有起伏,但还是不吭声。
庾庆:“不说?你应该知道到了冥寺的下场,我也可以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你生不如死。不如这样,只要你说出真相,我就把你给放了,甚至不会去冥寺告发你。”
此话一出,鲛人忽然睁开了双眼,目光闪烁,似有异动,不过稍加犹豫后,似乎做出了最后的决定,又闭上了眼。
庾庆看了看手上的戒指,他现在可以肯定,这戒指应该不仅仅是普通的信物那么简单,否则不至于让这鲛人冒这么大的风险,也不知这戒指究竟有什么秘密,能让这海族宁死也不肯吐露真相。
再用刑折磨?庾庆回头看了看远处海面上快要消失的光点,现在没时间跟它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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