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对师兄弟三人来说,是必须要说清楚的,砸的时候是很爽很刺激,但他们是真的赔不起。
一听他们松口了,男人眼睛顿时一亮,忙正色道:“既然是误会,珍宝斋也不想多事,说到底,还是掌令爱惜羽毛,不想让外人觉得他是在以权谋私,故而愿意放弃对你们索赔。不过丑话要说在前面,珍宝斋被砸要想结案,你们必须画押,承认是自己误会了珍宝斋,并保证今后不再随意诬陷,否则珍宝斋必然要追究全部损失。”
师兄弟三人还能怎么说?自然是同意了这个结案条件。
小半个时辰后,三人便出了大牢,在镇海司大门外回望刚出来的地方。
之后,三人在雨中快速离开。
一扇窗后,柳飘飘的身形半露,目送了三人的离去,伸出手掌接滴答而下的雨水,看着水珠一滴滴晶莹溅碎纷飞。
雨中,站在天台上的朱轩和齐多来,也在高高在上的目送。
齐多来忽猜测道:“突然就松口了,就愿意离开了,有可能是那个狐女过来说了些什么。掌令,这事好像有点不受控,似乎有点蹊跷,感觉事情可能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
朱轩:“只要与我们无关就行,旁观而已。人回去了,你应该跟王家打个招呼了。”
“是。”齐多来应了声。
师兄弟三人回到了胡尤丽家后,见到了那两位不速之客,立刻闭门密谈。
胡尤丽也不知道他们在楼上谈了些什么,总之后来借她的卧室一用,两名不速之客躲进了她的房间。
而庾庆三人则在楼上安心静候着。
独自在厅内的胡尤丽,不时看看上面的楼梯口,又不时看看自己房门紧闭的房间,她坐立不安,能感觉到一股诡异的气氛在渐渐升腾,她想问又不想问,因为不想卷入太深。
她能强烈感受到一点,无论是三位房客,还是那两位不速之客,之所以安静都不是在休息,而是在等待什么,她不知在等待什么,但她知道肯定有事要发生。
她怕自己这小家经不起这些人的折腾,千万别把她家给拆了。
惶恐和压抑正缠绕她身心时,突然,一阵“笃笃笃”的敲门声响起,她抬头看去,敲门动静来自上面的阳台,她立刻快速跑上了楼梯,跑到了上面的房间。
盘膝而坐的师兄弟三人也站了起来,牧傲铁过去开了门。
门外阳台上站了一个无惧风吹雨打的男人,面带微笑,是他们见过的人,之前给他们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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