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铁,庾庆那叫一个提心吊胆,知道事情成与不成就在牧傲铁接不接这杯酒,担心这家伙愣劲又上来,当即咳嗽了一声,提醒干系重大。
好在牧傲铁还是抬手了,一把接了酒杯,昂头一口干了,动作那叫一个干净利落,脸上却也出现了难以掩饰的羞臊,偏过头去,汗颜拱手道:“谢老板娘厚意,张某先行告退!”
顺手放下了酒杯,立刻扭头就走,走的那叫一个快速,宛若落荒而逃,真是臊得慌,此时实在是无颜再逗留下来。
连鱼顿忍俊不禁,没想到一个大男人还会害羞,那模样真不是演的,倒是让她对牧傲铁有了新一重认识,认为至少还是个有良知的人,真正无耻的是边上这位小胡子。
庾庆不知人家心里是怎么想自己的,反而在那骂牧傲铁,“这家伙,怎么说跑就跑了,真是一点礼术都不懂。老板娘,您别往心里去,我回头说他。”
事已经说清楚了,目的也已经达到了,连鱼跟这种无耻小人没什么好说的,直接对虎妞吩咐道:“以后他们在‘石心居’的食宿不用花钱,给他们安排最好的房间。”
虎妞知道这是要送客了,当即点头道:“好的。”继而朝庾庆伸手示意,“朱帮主,跟我来。”
庾庆不想急着走,双手上下拉了拉背负的包裹在胸前的打结处,希冀的盯着连鱼,眼巴巴问:“老板娘,那我们参加‘铜雀武事’的事就这么定了?”
这事不能随意呀,他得要个准话呀。
他这个样子,连鱼越发看不起他,都不愿正眼瞧他了,又转身趴在了扶栏上,看着外面。
不过也并未做的太过明显,依然保持客气微笑道:“朱帮主觉得我安排你们在‘石心居’的食宿是在开玩笑吗?”
庾庆想想也是,当即哈哈笑道:“老板娘放心,我们就听您的安排,我尽快安排‘铜雀武事’的报名事宜。”
连鱼背对道:“好,我就不送了。”
虎妞也再次伸手,“朱帮主,请。”
“告辞,告辞。”庾庆乐呵呵,一步三回头的拱手,最终心情愉悦的离开了。
连鱼独自在露台上喝了阵闷酒,才见虎妞再次回来。
“老板娘,都按您说的安排好了,那个大块头起先还不愿挪窝,是那小胡子强拉着他换了房间。”虎妞把大致情况讲了下后,试着问道:“真要帮他们弄‘铜雀武事’的考题吗?”
连鱼抿了口酒,讥笑道:“看他们面对梁般能不能发挥出挡箭牌的作用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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