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只能继续下去了。
牧傲铁冷眼斜睨着梁般,对这家伙强闯连鱼的住所,心中也涌起了莫名的怒火。
就是别的男人闯进自己女人家的那种怒意,只不过他没有过多表现出来。
“我说我来了,连鱼你怎么可能连面都不露,还以为你出事了,心急之下强闯,不想真的有客,是我唐突了,恕罪,打扰了,你们继续。”脸色铁青,皮笑肉不笑的梁般砸下话就扭头而去,目露愤恨。
“梁公子,梁公子。”颇为担心的连鱼追上去喊了几声也没用。
羞愤之下的梁般头也不回,大步而去,只留下大门咣当关上的动静。
连鱼带着苦笑走回时,发现牧傲铁也站了起来,当即示意他坐。
牧傲铁:“我吃好了,不用管我,你忙你自己的事就好。”
点头谢过款待就走了。
他也感觉到梁般动了真怒,这事他知道凭自己的能力怕是扛不下来,得赶紧告诉老十五。
“再坐会儿吧。”连鱼也只是客气了一声,并未过多挽留,此时也确实因为梁般的震怒而没了心情再继续逗牧傲铁。
没了外人后,她坐在屋内那叫一个唉声叹气。
环形楼道内走出没多远,牧傲铁正要往绳索上放置砝码召唤绳梯,手碰砝码的瞬间,察觉到不对,骤然回头看去,只见抱臂靠在墙角等候的梁般两眼冒火般走了过来。
牧傲铁顿高度警惕,手下意识摸上了剑柄。
好在走到他身边的梁般并未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而是放置了一只砝码滑下去。
绳索晃动,半开放的绳箱很快来到,梁般开门走了进去,又投掷一块砝码下去后,盯着牧傲铁冷冰冰道:“我看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不想死就趁早滚蛋!”
牧傲铁同样冷冷盯着他,握剑的五指蠢蠢欲动,他内心里也憋火,有拔剑的冲动。
绳索晃动,载人的绳箱快速下去了,梁般那张阴郁的脸也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牧傲铁立刻转身走楼梯去了,他住的房间也很高级,就在下面一层。
快速回到自己房间,找到了庾庆,把事发情况讲述了一遍,最后强调道:“看的出来,他是真的动怒了。”
庾庆皱着眉头来回走动着,最终停步道:“这人是个大麻烦,搞不好要挡我们财路,硬来又不好,还是写个信给青牙吧,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对付这个梁般。”
他其实很不愿这样做,之前找青牙打听三足乌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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