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忘了问的话,他反而放心了,老九和连鱼都这关系了,开口了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他也算是服了牧傲铁,还真是光顾着自己快活去了,居然将正事抛到了脑后。
当然,搞定连鱼那个女人,也算是正事,但还是不得不提醒,“老九,离比试开始不远了,让你找她要钱你不肯,如今咱们那么大一笔钱可是砸进去了,你必须让她尽快给个交代了,不能光嘴上说会帮忙我们。”
牧傲铁又因这话陷入了沉思,他想到了连鱼醒来赶他走的样子,是后悔了吗?若是的话,他真不知道自己开口还有没有用了。
庾庆觉得已经是手拿把攥的事,所以也没逼他,不疼不痒的冒出一句,“老九,我建议你还是去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样子。”
牧傲铁一愣,旋即意识到了什么,立刻起身去了镜子跟前。
对着镜子稍微那么一照,看到有些散乱的头发,再看到脸上的唇印,顿感羞臊,自己居然这个样子在客栈内溜达,也亏没遇上什么人。
他赶紧去了浴室洗漱。
乐呵呵的庾庆则趁机拿出了那封信来查看,正是青牙的回信,看着看着,一边眉头挑了起来,一手揪着唇角的小胡子反复拧动着。
有关梁般的情况,青牙在信里简述了一下,似乎也不认为这个梁般有什么值得多说的。
梁家的旁系子弟,很边缘的那种,长的倒是挺好看,小白脸一个,惹出了不少风流债,除了一张脸能勾搭女人,其它方面可谓是干啥啥不行,也不知是精力全花在了脸上,导致了自以为是,还是真的修行资质差,总之个人实力不咋样。
这种人,连梁家自己都不愿搭理,家丑不愿张扬而已,知情者一般也不会去揭梁家这短,青牙挺好奇庾庆怎么会招惹上这种货色。
虽不知庾庆跟梁般闹出了什么矛盾,但还是警告了庾庆,说梁般多少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按理讲不至于敢在幽角埠闹事,幽崖的眼皮子底下就算是梁家的家主也不敢造次,你们怎么会产生矛盾的?
总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能过去就算了。
真要是实在和解不了,跟这种货色闹了点矛盾也没关系,但不能过分了,搞出弄死弄残的事就不好看了。
打狗还要看主人,不管梁般是不是梁家的边缘子弟,名份上终究是梁家人,梁家的脸面摆在那,也不是谁想打就能打的,点到为止,不要太过分对大家都好,免得收不了场。
看完信的庾庆抠着小胡子,挑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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