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
话毕,发现牧傲铁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心中顿时明白了,又问:“这个你也知道?”
牧傲铁慢慢点头,他内心暗暗惊疑的是,这女人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忍不住反问了一句,“伱是怎么知道的?”
连鱼没说自己在盯他们,不知道这些人隐而不发的真正图谋是什么,怕触及不该触及的惹来大麻烦,只能是给了个理由,“无意中发现的。”
之后也就不想再提醒什么了,也许人家门清着呢,说多了的话,再用“无意中发现”的理由就解释不过去了。
见人家没有再留的意思,尽管牧傲铁今晚很想在这里留宿,但还是保持风度地拱了拱手,转身大步而去,了结了一桩心事,也算是轻松了身心。
送走客人的连鱼站在书桌前,满怀欣喜的她本想好好欣赏探花郎墨宝,奈何终究是因为事情未做了断,心里装了事,无法再沉浸其中,走了阵神后,她忽问道:“梁般那边还是没找他的麻烦吗?”
虎妞:“没有,我们的人一直盯着,若有什么动静,我们会及时知晓的。”
连鱼转身靠坐在了书桌上,看着墙上的大幅字画,徐徐道:“看来他说的没错,真能摆平梁家那边,难怪敢打梁般。假冒挑山郞,殴打梁家子弟,还能轻易弄到探花郎的题字,对飞鹰帮的暗中算计也了然于胸,他们的背景绝不一般,能冲铜雀湖来?”
虎妞:“铜雀湖的利益可不小呢,冲铜雀湖来也说的过去。”
连鱼叹了声,抱臂胸前,面带忧虑道:“这事透着蹊跷,若真是冲铜雀湖来也就罢了,怕就怕那些大势力跑来搅动,那波及的可就不是铜雀湖了,怕就怕整个块垒城都要地动山摇…”
沉吟中似做出了什么决定,将题字交给了虎妞找人做招牌,自己则换了身衣裳去城主府。
屋内徘徊的庾庆忽听到开门动静,麻利地蹿到躺椅上瘫那,一副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
回头看到牧傲铁进来了,才貌似漫不经心的问了句,“怎样,那幅字你那情人能看懂吗?”
表面无所谓,心里其实还是有点在乎外人看法的,“天下第一才子”的高帽子毕竟在他头上戴久了。
牧傲铁看他的眼神中闪过那么一丝小小的佩服,第一次真正认可了这位师弟的才华,嗯了声道:“你也不用小看人家,离天不就是指这客栈是从天而降的石头么……”他把连鱼赋予的美好寓意讲述了一遍。
瘫在椅子上的庾庆有点懵,发现解释的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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