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在天回头看了他一眼,伸头向台阶一侧的直壁下看了看,果然发现个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人,遂又喊了声,「花兄。」
发现还是没反应,感觉有点不对,直接跳了下去,拍了拍南竹的后背,还是没反应,又推了推,结果发现南竹脸颊和地面相接处有一滩血,明显是从南竹鼻子里淌出来的,顿时大吃一惊,又赶紧施法检查,发现人是活的,伤的并不重,只是被人下了禁制,无法动弹。
不过呼吸急促,眼珠子乱转,似乎要告诉他什么。
他正要出手解开南竹身上的禁制,沈金蝉的声音又出现在了他的身后,「谁让你乱动的?」
童在天手势僵住,发现眼前也多出了一双双的脚,抬眼看,发现一群人神情冷漠的杵在自己跟前,在这光线下,宛若一群幽魂,他又扭头看向了身旁的沈金蝉,指着南竹问,「沈帮主,这是什么意思,他怎么了?」
沈金蝉:「看得出来,你什么都不知道,既然不知道,就不要多问,否则对你没好处。人,你见到了,能回去交差了就行,把你看到的情况告诉你们小胡子帮主,他自然知道怎么回事。告诉他,人就在这里,想要人,可以来找我谈。」
童在天眼中满是惊疑不定,不知道在打什么哑谜,但也不敢在沈金蝉面前造次,丝毫不敢轻举妄动,缓缓站了起来,依然客气地拱了拱手,才飞身上了台阶。
沈金蝉又在下面喊了声,「记住,要悄悄告诉你们帮主,提醒他,闹得人尽皆知对大家都不好让他一个人来!」
回头的童在天点了点头,见再无吩咐才迅速离去。
出去很快,毕竟是紧急而去,很快就出现在了宫殿大门外,遵沈金蝉的吩咐,找到庾庆借一步说话,耳语嘀咕着把里面的情形做了禀报。
庾庆听后心头猛然一沉,「花胖子人没事吧?」
童在天:「没事,我检查过,流了点血,破了点皮,就一点撞伤摔伤之类的轻伤。」
庾庆阴着一张脸,发现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真的出事了,也不知道南竹是怎么搞的,怎么就暴露了。
想想又觉得不对劲,别的他不敢保证,有一点却是敢肯定的,南竹绝不会出卖他,沈金蝉哪来的底气笃定他什么都知道,笃定他会在乎南竹的死活?
不管怎么样,突然来这么一出,他知道事情麻烦了,想按原计划脱身是不可能了。
其实按理
来说,现在扔下南竹继续之前的脱身计划才是最佳选择,但他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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