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于衷,只好说正事,“池碧瑶他们都走了,褚平昆也不知跟去滴咕了些什么,反正回来后就变得趾高气昂,我们怕是要小心点。”
这时,苏半许的声音在外面突然响起,“老弟,事我没说不帮你办,但话总要说清楚吧。”
“噗。”庾庆吐掉了嘴上叼的草,给了南竹一句,“让他进来吧。”
南竹呵呵了一声,立刻掀开帐帘出去了,拍了拍向真胳膊示意,“老十五请客人进去。”
向真这才侧身让路了。
“苏先生,请,里面请。”南竹点头哈腰的拨开了帐帘。
苏半许没好气的嗤了声,似在讥讽南竹的嘴脸,大步入内,见到里面的庾庆依然在玩草编,依然是一副不想理会他的样子,无奈叹道:“老弟,我看你是误会我了,我这人是言出必行的,说出的话从未有过反悔,既然说了帮你做掉姓褚的,自然不会食言,是你出尔反尔,导致的后果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愿意,是时甲那边不同意,你跟我置什么气?”
这话说的,南竹嘴角忍不住勾起了弧度,发现如老十五之前预料的那般,果真跑来自找台阶下了。
然庾庆似乎不吃这一套,手上不停,漠然道:“苏先生是当我眼瞎么,你脾气可是大的很,一脚把马扎都给踢上天了。”
南竹心里哎哟喂,想劝他别拿着了,差不多就行了,别搞砸了。
苏半许收起折扇,“发脾气怎么了?不应该发脾气吗?老弟,是你言而无信好不好,说好了不可泄露给外人的,你回头就把我给卖了,这事一旦被人捅出去,你说我是什么下场?”
庾庆终于站了起来,摊手道:“我也没想到你们两家都会答应帮这个忙,我也是左右为难,你说我该让哪家去冒险?”
苏半许摆手道:“好了,不说了,反正时甲也不可能再参与了,事情都过去了,不高兴的就此揭过,还是那句话,姓褚的我帮你解决了,这事要保密,不能再让任何人知道了。”
庾庆扔掉了草编,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苏先生放心,这次没了旁人卷入,割了我脑袋也绝不可能再泄露给旁人知晓。”继而又补了一句,“什么时候动手?”
又开始催了,苏半许牙疼,折扇敲了敲他肩头,“等我消息。”
话毕扭头就走了,被人催债似的呆着也难受。
去到帐外送了送的南竹快步返回,问:“禅知一那边怎么办?”
庾庆问:“那边还没反应吗?”
南竹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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