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可能一直在幽角埠那边蹲守。
吴渊本亦有同样疑惑,那人会来这?
苏秋子叹气道:“我多次前往桃花居,虽然没见到他,但他金榜题名时,我就在锦国京城看热闹,他跨马游街时,我看的清清楚楚,还曾在路边朝他挥过手,他也曾对我点头致意,怎么可能认错。他如今虽然添了两撇小胡子,样貌也显得成熟了一些,但就是他本人无疑,何况还有桃花居的伙计陪着,就更不会有错了。”
听他这么一说,吴渊本和安邑也觉得不会有错了,两人当然也清楚老三这“不第仙”名号的来历,屡屡落榜饮恨,实在是心有不甘,虽走出了另一条路,可得不到的东西始终是耿耿于怀的,殷国和锦国每届金榜题名之际,都会不远千里跑去看那热闹。
而每次回来后都会嘘长叹短好长时间。
尤其是探花郎扬名的那届大考回来,更是痛骂锦国皇帝是“狗皇帝”。
也就是那届大考后,他每次去殷国和锦国看了大考的热闹回来后,都会将那句“时来紫气山河动,穷经皓首满江红”挂在嘴上,说形容大考那激动人心盛况场面的诗句,再无出其左右者,天下第一才子果然是天下第一才子。
也经常自我哀怜,说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写出这么好的诗句。
其中的差距之大,每每令其黯然。
所以他确认了是探花郎本人,那自然是不会有错的。
安邑不得不劝吴渊本反省,“大哥,探花郎是什么样的人物?皇帝老儿跟前摔冠而去,权贵面前不折腰,人家要赚钱随便动动笔就好了,犯不着为点小钱故意跑我们这来撒野,看来确实是我们三仙堡这边有人不长眼惹恼了他,否则他这种见一面都难的人物,怎么可能来我们这讨债。”
苏秋子颔首,“没错,为这点钱,人家丢不起这个人,人家的名声可比这点钱值钱。”
吴渊本一张脸也黑了下来,“谁干的?劫了三千万两居然不上报!”
好处没得到,惹了麻烦却要这边担着,想想都火大。
安邑:“大哥寿辰,大赦三天,明令大赦期间不许动手,敢动手的就是抗令,做了的人,自然不会上报。”
吴渊本咬牙道:“给我查,彻查到底,我倒要看看是谁干的。”
苏秋子:“查自然是要查的,可眼前人家只给了我们半炷香的时间,这点时间我们不可能查出真相来,人家等着要交代,还是先应付完眼前,再说回头查的事吧。”
吴渊本:“你们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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