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知道。”
“那就奇了怪了。”庾庆看向了主事人,阴阳怪气道:“不会是有人想独吞,其实已经找到了,不但没拿出来,反而故意藏了起来吧?”
周赦灵顿如梦初醒,也猛然抬头看向了之前一干下过水的人。
主事人深知之前下水的人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胆子,他之所以让几人同时下水,就是为了互相监督,当即上来就是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刮子,又将周赦灵给打了个踉跄,这次是含怒出手,牙都给打掉了几颗。
还能怎么解释?周赦灵实在是没了办法,只能说自己可能是记错了位置,接下来麻烦就大了去,他东指一个乱礁地,没找到又挨打了,于是又西指一个,堂堂五鼎山少掌门的尊严和傲气给彻底打没了。
搞到后面,知海阁那边接到奏报后,甚至调动了不少成了精的水族来这片海域帮忙搜索。
价值三十亿的东西,可不是个小数目,这弄到了就是自己的,合情合理的,岂能轻易放过。
搜索的结果可想而知,花船回到知海阁时,明晃晃刺眼的太阳都出来了,而惨兮兮的周赦灵还在那陪着人搜索。
主事人当着庾庆的面,对相海花禀报了事情经过,倒也没有歪曲什么,很多人看着的,也由不得他歪曲。
让他意外的是,相海花并未因公主遇险的事迁怒那位探花郎,反倒对探花郎嘘寒问暖,问有没有受伤之类的。
探花郎不关心受伤的事,反而惦记那批广灵丹,还是那句找到了一人一半,相海花欣然答应。
看到这一幕,主事人不得不重新掂量起了这位探花郎的背景,他也彻底沉默了。
确定了广灵丹的分配,庾庆话锋一转,“那个霍浪,老板娘打算怎么处理?”
相海花想了想道:“霍浪倒不算什么,不过靖远船行也是有些背景关系的,无缘无故动他的话,情理上若讲不过去,搞不好也会有些麻烦,除非真有人能强势担当问题,否则一些规矩总还是要有的。”
这里是相氏的地盘不错,但也是各方利益交织的地方,相氏也不好肆无忌惮,为所欲为,多少要有点平衡。
庾庆讶异,“他要在琥珀海谋杀我,这怎么能算是无缘无故动他?”
相海花沉吟道:“目前只能说他起过那个念头,连周赦灵自己也说了,霍浪见到你跟我在一起后,便喊停了,这是周赦灵自己的行为。探花郎,那都不是普通人,搞了就搞了,都是有背景的人,出了事都有人会过问,强行栽赃不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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