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我们已有二十多年未见了。”
此话出,姐妹二人皆意外,钟若辰略皱眉,“二十多年?”
徐文宾:“其实我也不记得了,是听我父亲说的,说你我初次相见的时候,我爬上过一棵梨树,摘了只梨给你吃。”
钟若辰眸光中透着疑惑,这摘梨吃的剧情,听家里说过,但摘梨的男孩另有其人,她本人也没了印象,不由再次打量了一下对方,“徐大人与我家是旧识?”
徐文宾语出惊人,“家父阿节璋!”
姐妹二人同时惊呆了,文若未忽失声道:“你是阿士衡的哥哥?”
徐文宾纠正道:“我赴京投奔玄国公之前,本名叫阿士衡。”
“……”安静,堂内死一般寂静。
又是文若未尖叫,“不可能!探花郎是一步步考出来的,那么多人见证,怎么可能有假!”
徐文宾抬了只胳膊,“我进京的时候,这只胳膊是断的,只因进京赶考的途中出了意外,被妖怪袭击,房梁坠落,砸断了胳膊,无法提笔…错过考期是次要的,若因残导致无法再进朝堂,我不甘心,庾庆本是我发小,欲一路护送我进京……”
一段替考的故事在他口中娓娓道来,能讲的都讲了出来,听的姐妹二人目瞪口呆,钟若辰的胸脯更是急促起伏。
能讲的都大致讲了下后,徐文宾又举证道:“我的身份,玄国公是清楚的,这也是我进京后能被他收容在身边的原因。这件事知道了真相便不难查证。”
文若未直摇头,“这不可能,随便替考一下,混着走个过场而已,怎么会考出个第一来?”
已是面若寒霜的钟若辰则死死盯着徐文宾问道:“探花郎的成绩,是他自己考出来的吗?”
徐文宾想问一句,这还重要吗?
在他看来是不重要的,所以有些真相也不宜透漏,只能颔首道:“进了考场,那么多人盯着,换不了人,只能是他自己执笔,他也没想到自己能考上。”
文若未好着急的样子,“姐,若是真的,那就不是阿士衡悔婚,那婚约岂不是依然有效?那这人是我…”盯着徐文宾,“姐夫”两个字没能说出口。
钟若辰则冷冰冰道:“徐大人,你今番说出这个,是想做回阿士衡吗?”
徐文宾欠身道:“此事是我有错在先,不敢再误姑娘,是做徐文宾,还是做阿士衡,全凭姑娘决断,在下悉听遵命。”
只要眼前这个女人愿意,做回阿士衡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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