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载沉浮间,也算是大乾数得上的高手,但这僧人...”
“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高啊...”
诸多高手心中不停惊叹着。
然而,在见到这僧人登上岳山之巅,接住两位自家长老,不叫他们直接坠落在地,丢了自身颜面的严恒,却是怒不可遏。
他看着眼前的少年僧人,当即肃声怒喝道:
“阁下倒是好生霸道,招呼不打一声,就在我岳山派开办武林大会之际,径直打上山门?!”
“就算你胜了我派长老,如此行径,也与那魔门大明教无异。”
“悬空寺素来都是禅宗圣地,不染俗世尘埃,却不成想此代竟出了你这等狂妄子弟,当真是你悬空寺家门不幸!”
严恒上前一步,语气不怀好意,当场就是一顶大帽子扣上。
而诸多在场的武道高手见此,虽心中腹诽,觉得你岳山自个儿也未必好哪里去,但也没当场出声,拆了这岳山派的面子。
毕竟眼下两方都不简单,大家都是行走多年的老油子了,什么时候该开口,什么时候该闭嘴,心里都是门儿敞亮。
严恒率先发难,季秋听闻后,只是冷哼一声,还未曾来得及搭话时,后方一道明亮嗓音,含着微微怒意,倒是先了他一步:
“恶人先告状,想必说的就是阁下了罢?”
“你岳山派行事霸道,不光于东岳郡城开设赌场,同时还玩起地下的那一套黑吃黑的手段,让所有赢了银钱的人,都走不出赌场的门,就这也配称为名门大派?”
“这还不算,尔等门下弟子飞扬跋扈,一个个眼高于顶目中无人,品行性质恶劣到罕见至极,就是如此藏污纳垢,品行不端的门派,也配为江湖正派之称?”
“简直是叫人贻笑大方!”
紫衣道人自那下方阶梯飞身而出,掠过了季秋,当头就是对着严恒劈头盖脸的怒骂。
这一番话,不禁叫严恒面色微寒。
有些东西,是不能摆在明面上说的,尤其是当着眼下这么多江湖宿老的面儿。
今日他要是坐实了这些事儿,那明天他岳山派的威望,就将荡然无存!
于是,严恒自然是抵死不认:
“空口白话,凭空污人清白。”
“阁下和这和尚,一僧一道从我岳山脚下一路打到这山巅,一路上伤我门人无数,又将我派两名长老打伤,这还不算,最后竟反咬一口,反诬我岳山门人行迹恶劣,天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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