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真正正，以不可逆转的磨损，强行降临在了岁月之中，将虚幻演变为了真实！
也就是说，从此刻开始，不管是‘过去’亦或者‘未来’，都已有了苏月谣的影子！
“值得吗！”
看到这一幕，天帝钧震怒。
古尊一念可通晓天地，泰皇与瑶池的关系，一眼过去，拨开迷雾透过痕迹，便能尽知！
只是一点因果罢了，千载不到的交情，就能值得以古尊道果献祭？
然而对此，
苏月谣却只是摇了摇头，轻笑一声，露出了一副‘你不会懂’的表情，随后转而皓首轻侧，望向那白发皇者，语气柔和：
“这道本就非是我的果位，隐患颇多，如若非要留下，那你我最后必会兵戈相见。”
“既然如此，倒不如...”
“留待后世再见吧。”
说到这里，她的表情有些莫名：
“就是不知，”
“古尊看到的‘未来’，究竟是否注定真实了。”
她的身上仿佛披上了一层霞光，名为‘瑶池’的道果挥洒，道韵充斥天地，气息看上去甚至超越了季秋、天帝。
但若是抵达了道果的大能者，都能看出，这不过是极致升华后所能绽放的辉煌罢了。
如昙花一开，刹那芳华，足以镇压古尊！
对于她的话语，或许‘天帝’不懂。
但季秋...一定能够听懂！
随着苏月谣话语缓缓讲述，还有那异象频生，两道璀璨道果互相磨损，导致‘瑶池’与‘天帝’一并气息不停跌落，季秋一颗心缓缓下沉，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是好。
他此时再望那皎洁如月的女子，
成就了古尊之后，本来就已确信九成的念头，更是能够直接透过‘未来’，看到一角轮廓。
苏月谣，苏七秀。
两道横跨了古今长河的影子，缓缓重叠在了一起，从上游直至时间下游，比如前世因、后世果，毫无违和。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终于开口：
“既已看到，又何须质疑？”
“你能看到，我自然也能看得清楚！”
季秋语气铿锵，无比肯定，一双眸子神光湛湛：
“今日你不愿弥道果之缺，将屠刀降于人族，以瑶池之身入轮回，那么你我岁月上游，因果已结！”
“待到无尽岁月后，哪怕你真灵蒙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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