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脉涨破得已是密密麻麻的血纹。朗宇当时曾想,这一次的损坏至少也得修养个三五天,或许都不止。身上划道口还得六七天才愈合,何况体内的经脉。否则甘伯伯也就不会那样难以恢复了。他可是听着青玉早告诉他了,自已这一次,算上在月月屋时的时间,也不超过四五个时辰的时间。可刚才自己在体内检视了一遍,那些受损的经脉竟然已经奇迹般的复原了,而且还益加的坚韧了许多。简直难以想像,可这为什么和甘伯伯的情况相差如此之大,朗宇就弄不明白了。
马上去看一看甘伯伯,如果甘伯伯已经无恙了,这些问题应该尽快的问清了,到底是功法的原因,还是自己有些不同,。另外最重要的是自己的功法应该怎么练,法诀上要求每日运转七周天,这是特意强调的。若还是按照如此去炼,岂不是又会像上午一样,差点废掉。若多做几次的话。朗宇心里可没底,不是每次都要让娘出手吧。这个一定要搞明白才行。
吃着饭朗宇就在心里琢磨着,这个世界的事儿,好像无形中透着一丝诡异。朗宇渐渐有了一种如履薄冰的感觉了。
太阳的余晖又一次笼上了古村庄舍。奉院里一片安静中,偶尔一两个男女悄悄的从廊下走过。只有一个少年的身影仍在东厢门外的青石路不停地左右徘徊。时而又向西厢方向拧眉的看上几眼。
甘伯伯又进入修炼状态。娘也没有停功的样子。说起娘来,朗宇忽然想起,自从重生以来,倒是真还没见过娘什么时候修炼过。咳!恐怕这次也不是什么修炼,最有可能的也是和甘伯伯一样在自己恢复疗伤。朗宇无奈的摇了摇头。
又是两个时辰过去,朗宇没有进屋去打扰甘伯伯。月月出来告诉他,让他不要等了,先回屋,娘说收功之后自会叫他过去。
再次看了看甘伯伯的房间。朗宇异常郁闷的走了回去。
独坐在床上,静心的感应着体内的隐脉的变化。那一缕细红却又愈发清晰的脉络,蜿蜒蛇行般闪动在十七个穴位之间,隐隐可见肌肉筋骨间时而浮显出一星星的腥色光亮,飘飘然似不经意的碰触到隐脉上,一忽的融入不见了。如天空中自由的飞絮,虽在一息间只是十几点融入的样子,但却在不停的发生着。
注视得久了,朗宇终于感到隐脉的光泽正在不断的暗淡着。似乎吸纳不抵消耗的样子,只是消耗的玄气去了哪儿,却是无法觉察到。按功法所述应该是融和了筋骨中。看得久了,朗宇居然发现那条隐脉也并非静止,而是以一种几乎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在沿着周天运行的方向缓缓的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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