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詹姆斯-乔治-弗雷泽的人类学巨作《金枝》中,开头描绘了这样一个传说:
在罗马附近内米湖畔的阿里奇亚的丛林中,有一座森林女神狄安娜的神庙,这座神庙的祭司由一名逃亡的奴隶来担任。
逃亡的奴隶一旦担任祭司,便不再是奴隶,反而拥有了“森林之王”的头衔。
然而他过的绝不是什么养尊处优的生活,他必须时刻守卫着神庙附近的一株圣树。
他要手持利刃,无日无夜、时刻警觉地看守着这棵树,深恐有人走近它,因为其他任何奴隶只要能够折取这棵树上的一根树枝,就可以获得同这位祭司进行决斗的权利。
如果在决斗中能杀死这位祭司,这个奴隶就可以取前任而代之,成为新任祭司和“森林之王”,从而过上名声显赫却令人胆战心惊的生活。
圣树上折下的树枝就是金枝。
而奥布莱恩杯就是篮球界的金枝,当我们拿下总冠军时,成为了森林之王,从奴隶变成神庙的祭司,要无时无刻的蹲守在圣树前,看守着它,等待下一个挑战者的到来。
这是NBA最残酷的地方,在得到荣誉后你甚至来不及享受,就要为了守护它而付出一切努力。
1988年是我教练生涯最痛苦、最折磨的一年,比1978年失去比尔-沃顿遭到失败还要痛苦。
1987年的夏天我们拿到了总冠军,随即我们开始思考要拿下三连冠。
不过很快,球队的副总裁斯波尔斯特拉辞职离开了球队,他要和茵曼去佛罗里达。
老实说我不太喜欢这个家伙,他的脑子总是用在如何赚钱而不是如何让球队变得更好。
但当他离开时却确信,球队不会因此变得更好,他是個不错的人。
更大的打击是里克-阿德尔曼的离去,辞职那天他到我家来找我,和我说了他的决定。
他要去金州勇士担任主教练,他说自己在波特兰缺少存在感,他希望有更大的空间去施展自己。
我知道里克和鲍比之间存在竞争,而鲍比是阿甘的老师,里克对此没有信心。
其实我在心里更倾向于让里克做我的接班人,他理解我的一切,他会成为开拓者新的掌舵者。
但他离开了,这世界就是这样,不会一切都按照你的想法去走,就像球员不会总按照你的战术去打一样。
1987赛季我们成功了,但我对自己的表现并不满意,我能感觉到自己的战术、体系在逐渐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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