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陈涛自从上个月霜降那天来了一趟,和陪酒女南湘小姐聊了一次后,时隔一月之久,又过来喝酒了,当然也要抽烟。
这次不是华子,而是更昂贵的古巴手工大雪茄,这玩意儿传的神乎其神,据说是在少女的腿上揉制而成,可事实上那些女工很多是大妈,纯纯的噱头,为的是抬高价格。
当然了,涛哥在过去两个月又赚了一笔,还有家里落灰的六百公斤黄金,抽个四百五十美金一支的雪茄,简直洒洒水。
至于酒,涛哥并无照顾南湘生意的意思。
只点了一杯干马天尼、也就是主业卖猪肉副业当特工,擅长飞刀的那位最爱的鸡尾酒,自己一个人坐在角落边喝着酒,抽着大雪茄,吃着另点的小食,在嘈杂声中,安静地打发时间。
晚八点,南湘偷空来陪曾经的奸夫聊天:“今天你怎么有时间过来喝酒?”
陈涛打量了她几眼,笑着反问道:“上班挺忙的嘛!连今天是周几,都忙得忘记了?”
南湘解释道:“我当然知道今天是周六,我的意思是你平时并不会过来,上次到现在已经有一个月了吧?”
陈涛放下酒杯,以戴着当初用于利诱席城的那只钢款白盘迪通拿的左手,在自己的太阳穴上轻揉了两下,叹道:
“南南,不瞒你说,最近我压力有点大,今晚本来准备早点回家休息的,只是正好路过了你们这家酒吧,所以就干脆进来稍微喝了点酒,放松一下。”
南湘白了他一眼:“你还能有什么压力?上次过来,你也是这么骗我的,我信了你,觉得应该要报答你,帮你减压,结果你根本没压力。今天晚上,我肯定不会再帮你,绝对不会。”
如今她真的以为涛哥之所以会利诱席城逼她卖,是因为看不下去她被席城欺负,而不只是单纯地觊觎她。
因此上次见面,她感动地主动奉献,十分听话,竟令涛哥燃起旧情,便带她去某公园找了个僻静处,探讨人生,幕天席地。
陈涛嫌弃道:“你以为我非你不可?不过适逢其会,考虑到你单身,可能有那需求,所以才帮了你,真是不知好歹。我是为了帮你,而非要你帮我。”
南湘娇嗔道:“我才不用你帮忙呢!”
“紧紧地抱着我,眼泪汪汪地感激我,央求我多帮一会儿的人不是你,又能是谁?”
“我、我喜欢你。”
“那一个月没见,你肯定是很想我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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