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肉眼可见的紧张了起来。
“北冥,你身上怎会有血迹?伤哪了?谁敢伤你?”
说话见,他拽着俞北冥的胳膊,查看他身体情况。
桑非晚本来还想提醒俞北冥小心。
可俞北冥给她递了个眼神,让她放心。
他身上有龙气防护,邪神也不能轻易伤他。
顾轻尘检查过后,没发现他身上有伤,这才稍稍松了口气,继续追问:“你身上的血迹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转而又关心起桑非晚:“晚晚你身上有没有伤?还有啊,你们身上穿的是什么奇装异服?”
桑非晚道:“师父,我们没受伤。北冥身上的血是兽血。”
“对,是兽血。”俞北冥也附和了一声,捏了个净尘术,把身上的血污清理干净。
“没事就好。跟我进来,我要考考你们最近的功课!”
顾轻尘又恢复了严肃的神情,转身走进大殿。
非樱则悄悄地说:“师父要考你们的是,九天流光剑的剑诀。”
九天流光剑是宗门里最难背的剑诀,不仅长,还很拗口。连当年的桑非晚,都是背了好几天才背出来的。
此刻考剑诀,她早已烂熟于心,背得滚瓜烂熟。
顾轻尘欣慰地点头:“晚晚就是聪明,若是你肯再多下些功夫,少往旁门左道的事情上钻研,你定能成大器!北冥,该你背了。”
俞北冥立刻就放弃了:“我背不出来。”
顾轻尘耐着性子道:“背一半也可以。”
俞北冥说:“一半也背不出来。”
顾轻尘又问:“头三句你总会吧?”
俞北冥摇头。
顾轻尘脸都快气绿了:“一句呢?晚晚刚才背过一遍,你总不至于一句都记不住吧?”
俞北冥还是摇头——刚才桑非晚背的时候,他一直在观察顾轻尘,因此没仔细听内容。
顾轻尘气急,抬手就要给他一个巴掌。
可手掌僵在空中硬是没舍得落下,最后他对桑非晚道:“晚晚,你先出去。”
桑非晚并没有要出去的意思:“舍不得罚就算了,不必装模作样。”
以前桑非晚淘气的时候,顾轻尘当着众人面,也总口口声声地说要罚她,可每次都是雷声大雨点小。
最严重的一次,也就是罚她跪了一夜、禁食一天。
可最后他还是心软,怕彼时还没学会辟谷的小徒弟挨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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