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木堂仁心仁德,韦大娘子连陛下都夸奖,许大人并无实证,若搜不出证据,岂不是让朝廷落下不礼敬贤士的恶名吗?”
许世域赶紧过来,对他鞠了一躬。
“下官只是例行检查。何况,因为卫陵的事,辽京所有商铺都在搜查。卫陵的事涉及草木堂,如今又出的这十几起离奇死亡案件目前唯一的共同点也仅有到过草木堂。下官过来搜查,也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给韦大娘子一摆脱嫌疑的好机会。”
“既如此,就让我的府兵跟着一起,也好做个见证。”
“这?”
“怎么?难道许大人是怕我的人趁机给草木堂栽赃吗?”
“不敢不敢!”
宇文广博稳稳地坐在正厅,茶已经喝了两盏。
那位许大人就站在一边,见大皇子的人也不搜,只不错眼珠地盯着他带来的人,脸色越来越难看。
实际上她比这位许大人也没好到哪里去。但宇文广博的身份摆在这儿,她又不能留下他去干别的。说到底,她这里也没什么是见不得人的。
只是,元展寻信任他,他又特地赶来,如此行事,她怎么非但没安心,还这么不踏实呢?
宇文广博放下茶盏,轻松一笑:“许大人,你一无实证,二无搜查令,若是就把人家东西砸了,可是要赔的!”
“是!来人,传令下去,都小心些。”
也不知怎么,她的心忽地一跳。
像是为了印证她的担忧,从内院跑来一个差役,手里捧着个油纸包。跟着这人过来的大皇子的人对着宇文广博点了点头。
“报大人,属下等搜到这个东西,形状、颜色、气味都和老国巫说的能致人丧命又会毫无表征的毒药非常像。而且,里边还有很多此类物品。很多东西,府医根本不认得是什么药。”
糟了!这不是制如意醉的原料定心膏嘛!她说怎么眼熟呢!
用现代的话说,这东西会麻痹神经,超量的确就能猝死。但她一向藏得隐蔽,他们怎么能翻出来的?莫非?她这里也有内奸?
“韦大娘子怎么呆了?莫非早知这东西不好吗?”许世域一下子精神起来。
“许大人说哪里话,这药、毒本就是一家,自古便有是药三分毒的说法。何况很多古方里都含有剧毒之物。难道仅凭我有这个东西,就定我的罪吗?”
“这么说韦大娘子承认这是毒物了?那就请韦大娘子随我去府衙把这东西的来龙去脉说清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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