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小丫头眼看着有个物件掉在地上了,跑过来一看竟是个镶金的耳坠子。她乐得什么也顾不得了,捡起来就藏在袖口里,转身就跑。
苦荷刚好被扶着出来,便问:“可有什么?”
小丫头心虚地低着头,声若蚊蝇地回道:“没,没有,直接走了!”
苦荷便啐了一口。“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我还能吃了你?”
扶着苦荷的丫头便一拧腰,把小丫头挤到一边去,扶着苦荷往主院去。小丫头也鬼头鬼脑地跑了。谁也没注意到那个不起眼的土疙瘩已经不翼而飞了。
此时的主院,屋里还在乒乒乓乓地砸个不停。门口守着的大丫鬟正是苦荷的表侄女。她一见了苦荷便脸上一喜,几步就迎上来,一把挎上她的胳膊,把她搀着就往屋里去。
苦荷只朝身后摆了摆手,一院子丫头婆子就都如蒙大赦般躲了个干净。
苦荷自己强撑着一瘸一拐地扶着门框走进去。
说也奇怪,东平郡主也不怎么,看见苦荷,嗅到她身上那股熟悉的气息,气竟就消了一半,头也不那么一跳一跳地疼了,任由她扶着坐在高背椅上。
苦荷冰凉的手指按上她太阳穴那一瞬,那股凉意像是直钻进她心里去,把她心头那股无名火直接扑得干净。
“顾可为那个老东西,竟然公然在朝堂上贬损我,把我说成是无知妇人,误国误民,却说宇文广博懂得治国之道,还说韦无忧是人才,实在可恨!”
“她们识人不明,哪里能晓得小姐您看到的东西?”
“他们就是一群瞎子。你说——,一个傻丫头,怎么就能千防万防地出现在定王府呢?还把一向听话的阿寻都拐走了。她成天妖妖道道的,变化如此大,反常的这么明显,他们就没一点没注意?一点不怀疑?”
苦荷还没等接,她自己又接了下去。
“而且,我敢肯定,她的变化还远不止表面的这些,一定还有我不知道的。”
东平郡彻底平静下来,头脑也更清醒了。
“这半个月,府里府外都不消停,我就没睡过一个好觉,不然我谨言慎行这么些年,也不可能一下被他们拿住把柄,差点被踢出局。”
“小姐莫急,凭您的才智,扳回来是早晚的事!”
“你是没看到他们那副嘴脸,这帮老东西,看我和他们并肩站在朝堂上就是不顺眼,恨不得一下子就把我踩死。若不是我今天机警,把那两个管事的事当机立断处理了,明天还不定怎么参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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