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腾集团董事长。不过……”
黎蓝话锋一转:“听说龙腾如今风雨飘摇。”
女宗师若有所思:“难怪他急着拿下优盛股份。”
“殿主的意思是?”黎蓝面露惊诧。
“优盛与龙腾可是死敌,高苍手里那点股份……”
“莫要小觑此人。”女宗师声线骤冷如冰。
“牡丹集团既与优盛合作,你往后少不了与他周旋。”
黎蓝强压震惊正欲退下,忽又想起什么:“对了,查秦峰时还发现件怪事。”
话到一半瞥见女宗师已转身望窗,当即收声。
“说下去。”窗边传来不容置疑的命令。
黎蓝面色如常,指尖却无意识摩挲着袖口暗纹。
她垂眸望向雕花窗棂外摇曳的竹影——这是女宗师陷入深思时特有的姿态。
此刻整个暖阁里连呼吸声都轻不可闻,案上沉香木的烟雾都凝滞在半空。
按照江湖规矩,当女宗师现出这般情态时,便如庙堂之上的君王批阅奏章,容不得半点惊扰。
因此当那声“且慢”突然响起时,黎蓝分明看见自己映在青砖上的影子微微晃动。
“秦峰的底细查清了?”女宗师仍背对着她,玉簪上的明珠折射着暮色。
“不过十二个时辰的功夫。”
黎蓝将密函轻放案头:“查是查了,只是这卷宗实在蹊跷。五载赘婿经历确凿无疑,偏生五年前种种皆似镜花水月。”她顿了顿。
“像有人拿云霞织了张天罗地网,教人分不清虚实。”
窗边传来声轻笑。女宗师广袖轻拂,案上香炉骤然腾起三尺青烟:“你当那上门女婿的户籍文书是假?”
“户籍是真,可前尘往事倒像戏文里的楔子。”黎蓝忽觉喉头发紧。
“医馆那桩事……”
“噤声!”女宗师蓦然转身,腰间环佩相撞如碎玉。
“往后见着那人,你只当从未见过我。”
她葱白指尖划过案上密函,纸页竟无风自燃,化作青蝶翩跹。
待黎蓝退出庭院,暮色已漫过飞檐。
女宗师望着檐角铜铃在晚风中轻颤,忽从袖中抖出半截褪色红绳。
她对着渐暗的天际幽幽叹道:“萍水相逢处,自有惊涛起。”
此刻的天阳商界正上演着乾坤倒转。优盛集团风头正盛,昔日对手纷纷登门求和,依附者更是扶摇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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