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指节叩击桌面:“存心驳吕某的颜面——”
“吕总。”
秦峰放下茶盏的力道恰到好处,瓷器碰撞声清脆如磬:“家父在世时常教导,以诚待客方为礼数。您若执意劝酒……”
他迎上对方阴鸷的目光:“岂非陷友于不义?”
吕方瞳孔微缩,忽然笑出声来:“好个伶牙俐齿!”
他仰头饮尽杯中酒,玻璃杯底重重砸在案几上:“只盼秦先生永远这般硬气。”
侍应生推门添茶的水雾中,秦峰从容端起茶碗浅啜。
氤氲茶香里,他望着吕方拂袖而去的背影,嘴角掠过一丝若有若无的嘲意。
吕方黑着脸摔门而出,秦峰依旧不紧不慢地拨弄着茶盏。
角落里传来刻意讨好的劝解声:
“吕总何必跟个赤脚郎中置气?您可是吕氏集团的准接班人,和这种江湖游医计较,倒显得咱们有失体面。”
“碾死蝼蚁自然不费功夫。”
吕方嘴角扯出冷冽的弧度:“但总得教某些人明白,泥潭里的蛤蟆就该趴着看天。”
他整了整阿玛尼西装,转身踏入宴会厅主舞台。
随着清脆的碰杯声,满室喧嚣戛然而止。这个天生就该站在聚光灯下的男人扬起下巴:“诸位同窗尽兴否?”
“托吕少的福!”
“这铂金会所的香槟塔绝了!”
此起彼伏的恭维声中,吕方将视线投向窗边的闺蜜团:“听说你们都迷那个叫花什么的新晋顶流?”
“是花则鸣啦!”
几个女孩兴奋地跺脚:“他可是连续三个月霸榜的新人王!江晓晴还收到亲笔签名照呢,据说是秦先生托关系弄到的。”
吕方突然转向茶案旁的身影:“秦先生和顶流很熟?”
他晃着威士忌杯里的琥珀色液体:“是雇黄牛抢的票?还是买的粉丝见面会名额?”
秦峰从药箱里抬起头,对这个突然抛来的问题有些发怔。
花则鸣,这名字似乎在某次急诊室外的嘈杂中听过?当时满走廊举着灯牌的少女们哭得撕心裂肺。
“算是朋友间举手之劳吧。”他含糊其辞地收起针灸包。
现场气氛骤然凝固,众人面面相觑。
几秒后,哄笑声瞬间炸开。
冯青青撩了撩新烫的卷发,涂着镜面唇釉的嘴角扬起讥诮的弧度:
“江晓晴快听听,你先生真会异想天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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