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
秦峰从容自若地整了整衣袖:“见你这般作态,我倒安心了。”
“看来并非存心加害,不过是学艺未精罢了。”
郭其尘顿时面色铁青:“简直荒谬!”
白衣青年无视他的怒意,转向病榻上的老者:
“公孙长老,若我推断无误,每逢用膳之际,您上腹便如烈火灼烧,酷暑时节痛感倍增,寒冬略有缓解。”
“而今脏腑多处呈现衰竭之兆。”
公孙明浑浊的双眼陡然清明:“小友所言分毫不差,不过……”
老者轻抚长须:“经郭医师诊治后,腹痛确已消减。”
秦峰闻言轻叹:“此乃饮鸩止渴之法,不出半月必致沉疴暴发,届时纵有仙丹亦难回天。”
郭其尘额角青筋暴起:“信口雌黄!当心我以诽谤罪诉诸公堂!”
“且不论医道造诣。”
秦峰目光如炬:“单说这早已失传的聚阳针法,郭医师倒是寻得巧妙。”
紫袍医师眼神忽闪:“失传之说纯属无稽!此乃家传秘术!”
“看来尊祖未将禁忌相告。”
秦峰冷笑拂袖:“此针法虽可暂时封闭五感,却会加速脏器衰败,公孙长老如今已难辨晨昏了吧?”
公孙明深深凝视郭其尘,微微颔首:“老朽近日五感混沌,郭医师曾说这是疗愈必经之程。”
秦峰指节轻叩案几,山崖下三株奇植的影像在脑海浮现。
原来封闭感知的真正目的,是要遮掩那些暗涌的宗师气息——此人心思当真歹毒。
“恢复五感自有可能。”
他语带双关:“但何须舍近求远?《素问》中明载着更稳妥的调息之术。”
秦峰环视全场,语气平静地开口:“聚阳针法湮灭在历史长河中,并非技法艰深,而是医界找到了更优解。”
他指向神情骤变的郭其尘:“《炙阳九转》不仅操作门槛低三成,疗效等同且无暗伤隐患——医典三十针的造诣,足够施展这套针法。”
郭其尘的喉结剧烈滚动,手中银针当啷坠地:“这……这套古籍残卷,我从未研习过。”
他掏出丝帕不停擦拭额角,青石地面霎时晕开几处深色水痕。
秦峰目光扫过台下抱剑而立的灰衣少年,将已到唇边的讥讽咽了回去。
宗师级护卫的森寒剑气,此刻正无声漫过整个诊厅。
“既然郭师傅质疑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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