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测。”
红鲤问了一句。
“我打个电话。”
小梅拿出电话,拨了一个电话里并没有储存的陌生号码,说了几句之后,对方很快发来一条信息。
红鲤看到这条信息,竟然哈哈大笑,“有意思,太有意思了,小梅,看来我们还得继续在蜀都呆上几天。”
小梅也特别乐意,“嗯,这敢情好,我也对这个人十分好奇。”
那条信息包括张哲宁所有的资料,让红鲤如此感兴趣的是,这个叫张哲宁的人。在蜀都根本就不算什么,只是个名不经传的小人物。
一个默默无闻的小人物,竟然能够将李未央玩儿上一出两擒两纵的游戏?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祖奶奶,我输得冤枉啊,那家伙尽使些下三滥的手法,我防不胜防啊。简直就是卑鄙无耻的小人!”
李未央在红鲤面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也只有在他这个祖奶奶面前,他才会露出如此窘态。
当红鲤得知李未央两次被生擒过程之后,脸色凝重,然后缓缓脱掉自己的那双各绣着一尾鲤鱼的绣花鞋,赤着脚走到巨大的落地窗面前。俯瞰着小半个蜀都市。
一旁的小梅顿时沉默不语,因为他很清楚他的这个主子,每次只有在特别激动或者情绪波动特别大的时候,她才会脱掉鞋子赤脚站在地上。
那是因为她在用一种最放松的状态去思考一些注定小梅几个脑袋加起来都猜不到的事。
之所以说红鲤赤着脚是因为想要放松,这听起来有些怪异,不过小梅却知道其中的端倪。
因为红鲤穿着绣花鞋走路的时候。她的脚跟永远都会离地面稍稍高出不到半毫米的距离,等于是尾成了精的大红鲤鱼其实是惦着脚走的。
所以小梅一直对江湖上那个关于红鲤手无缚鸡之力的传言感到特别可笑。
一个人能垫着脚走上五分钟,就算是练家子也得认怂,何况他这个主子每天除了睡觉和坐下等一些小事以外,几乎都是惦着脚在走,可想而知。红鲤到底有多可怕。
小梅从来没见过红鲤出手,也摸不透红鲤到底有多深厚的实力,但是他敢确定,他一定不是红鲤的对手,因为他曾经也尝试着踮起脚走路,那次咬着牙只坚持了半个小时不到。
“下三滥?卑鄙无耻?”
红鲤面色沉寂。自言自语,嘴角仿佛带着一抹嘲讽,“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小梅,你亲自去查一查这个人的底细,我要知道他所有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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