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了呗,他不是最听你的话吗?实在不行的话,我回头跟方婷说一声,把孔元调回来,重新给她安排个司机。”
张哲宁看见孔文一脸忧愁的模样,也在帮他想办法。
“没用的!”
孔文摇了摇头,长长叹息一口道。“他肯定听我的话,就算我让他立刻去死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只不过,我能管住他的人,他的心我可管不住,人是有七情六欲的生物,感情这东西是谁也左右不了的。你可以阻止两个人在一起,但你永远也无法阻止两个人相爱。”
张哲宁听着这话大感赞同,也对孔文更加刮目相看,原以为这家伙在男女之事方面还只停留在动物与动物之间最纯粹**本能的层面上,却没想到还是个情感专家,刚才他说的那番话倒是把人的情感剖析得特别彻底。
权威或者另外一些客观因素可以左右一个人的行为,可以让那个人干任何事,但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能够管住一个人的心的,就像孔文刚才说的一样,他可以让孔元远离方婷,并且约束孔元一辈子都不许和方婷在一起,但是,孔元喜欢方婷这个事实他却无能为力。
“操,不他妈扯这个了,那傻逼要作死就让他去作,他娘的!”
孔文也有无奈的时候,比如说面对这件事,他竟然一点办法也没有,一边骂咧,一边咕噜咕噜往嘴里灌着高度白酒。
“嗯,有些东西是注定的,谁也改变不了,而且谁现在也不敢确定孔元对方婷的心思是福是祸,只能走一步看一不。”
张哲宁自己也拧开瓶盖喝了两口,然后看着孔文道,“说正事儿,你这条胳膊是怎么回事,别跟老子打马虎眼!”
这是张哲宁今天专程回东郊的目的。孔文少了一条胳膊,虽然不论做什么也不可能再重新长出来,但张哲宁总得做点儿什么,就比如说,卸掉孔文胳膊的那个人是不是应该多少得付出点儿代价。
孔文早料到张哲宁肯定会继续追究这事儿,也没打算隐瞒,灌了两口酒之后。道,“你要我在段时间去找个大墓刨个唐三彩出来,我肯定做不到,那概率比中彩票还要低十倍,退一万步说,就算知道了哪座墓里有唐三彩,也没那么容易搞到手。”
“能够用唐三彩这种玩意儿陪葬的人物,肯定是大角色,最差也是个从一品以上的大员,这些人的陵墓自然非同小可,只是准备工作,就得小半年,把那些同行啊国家机构什么的威胁都抛开不提,就算顺利打出盗洞进去,也未必能够出来,你不懂这行,这里边的道道多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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